第6章 神秘的访问[第2页/共4页]

厥后我复苏过来，就派人到街上转角的处所阿谁旅店里去，雇一个画家来，叫他每天夜里坐一彻夜，谩骂阿谁陌生人，白日我咒累了的时候，偶尔也叫他帮帮手。

这使我非常欢畅，以是我并不筹算回绝，竟然让阿谁心肠纯真的陌生人伸手搂住我，滴下了几滴令人欣喜的眼泪，顺着我的脖子背后往下贱，然后他就独自走开了。

“哈！哈！哈！哦，你能够说是方才摸着了一点儿边哩。另有我那部书，《傻子出国记》――订价三块半到五块，看装订的吵嘴。你听我说吧，瞧着我的眼睛。畴昔销掉的不算，只算比来这四个半月，光是这四个半月里，这部书我们就卖了九万五千部。九万五千部呀！想想看，均匀就算它四块钱一部吧。小伙子，那就是将近四十万元哪。我得一半。”

“你瞧，”他说，“那一千元是依法免征所得税的。现在你只要把这张账单拿去，宣誓证明失实，再交纳这二百五十元的所得税就行了。”

“猜不到――我想我如何也猜不到。我想想看――我想想看。大抵有两千块钱吧？但是不，先生？不对，我晓得你挣不到那么多钱。大抵有一千七吧？”

“莫非你，”我说，“老兄，莫非你本身老是照这个别例编出一些‘免征额’吗？”

我莽撞地问他：“买卖如何样？”他说：“还好。”

“我的天哪！我把这个也记下来。一万四千七百五――八千――二十万。总数呢，嘿――我的乖乖，统共约莫是二十一万三四千元！真能有这么多吗？”

（我在这里能够声明一下，我并没有照办。）

我不晓得当时的环境究竟是如何窜改的，但是我们仿佛是垂垂和谐起来，相互很靠近――这是指说话的景象说的――然后统统都像时钟一样，停止得非常顺利。

“那还会错！如果有错的话，也只能是没算得够。我如果管帐算的话，我这一年的支出是二十一万四千，现款。”

“噢，你绝猜不到本年春季和夏季我在各处演讲挣了多少钱吧？”

他说是的。（我不肯意显出内行的模样，但是我本来倒是但愿他会提一提他出售的是甚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