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闻君醉笑卧沙场，断枪悬酒遮斜阳[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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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候的风偶然总会爬上墙头遁藏丫环们的追拿。当时候，风偶然是老年人们独一的听客。当时候，母亲也还活着……

风偶然将那群笨女人远远甩在身后，借着木梯攀上墙垣。这可吓坏了丫环们，恐怕这心肝宝贝跌落下来，仓猝去唤男丁们过来帮个手。

风偶然了解父亲的苦处，因为他听闻过折剑山庄兴衰起伏的剧变：

那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偶然，怎又这般奸刁，反面娘亲去学琴棋书画，在这攀墙头做甚么？”雪叔用略带沧桑的声音怒斥风偶然道。

“香炉峰上一日一夜，群雄争锋于万丈飞瀑。只见白茫茫的瀑云流中剑光浮游，两道人影虚立于云天峥嵘处，”老头咽了咽口水，用洪钟般地嗓音唱到，“这两名剑客，恰是我折剑山庄老庄主风吹雪、风飞雪兄弟！”

……

山风吹拂少年鬓角的毛发，使得他身材垂垂失稳。俄然，风偶然一个踉跄踩空，从墙头上跌落下来，惊吓得林氏和丫环们都哭了。

风偶然嘟嘴驳道，“我要学习剑术，我要成为爷爷和叔公那样的大豪杰！”

此次以后的每一天卯时，风偶然都会艰巨地从被窝爬起，偷偷溜到祠堂找风飞雪学习剑术。

“真的吗？”风偶然喝彩雀跃起来――因为母亲过分的庇护，风偶然的视野囿于折剑山庄高大的墙围中，那些关于江湖，关于四大世家，关于爷爷和叔公的故事，只能从老头子们的口入耳闻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