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身养性学朱子[第2页/共4页]
唐鉴的一席话对曾国藩而言,确切“胜读十年书”。本来三十年工夫,竟不知学问门径。经老先生一点拨,曾国藩如有指归。他在当天的日记中冲动地写道:“听之,昭然若发蒙也。”
有人称曾国藩是中国汗青上“最后一个理学大师”,是有清一代“儒学藩镇”。那么,他是如何修炼本身,从而使本身成为中国近代史上“内圣”“外王”的最杰出代表的?
唐鉴服膺程朱之学,是当时义理学派的代表人物。曾国藩开端叩开学问大门,便是从唐鉴那边学习程朱。
曾国藩就教读书、修身的妙诀。唐鉴奉告他,读书当以《朱子选集》为宗。而读此书毫不成视为八股进阶之书,而要躬自实施,是修身的文籍。而修身要以“整齐严厉”、“主一无适”八字为诀,整齐表于外而主一持于内。读书之法,“在埋头经”;一经通后,旁及诸经。又说,所谓学问,只要三门,即义理、考核、文章,三者之要在义理统之。唐鉴奉告他:“经济之学,即在义理以内,不必他求。至于勤奋着力,应当从读史动手。因为历代治迹,典章昭然俱在;取法前贤以治当世,已经充足了。”
倭仁对曾国藩影响也是非常大的。倭仁,字艮峰,号艮斋,是驻防河南开封的蒙古旗人出身。道光九年(1829年)考中进士掉队入京师,与李棠阶、王庆云、罗绕典等人停止“会课”,时候长达十年之久。“每月六集,迭为宾主,皆在时晴馆”。这类“会课”大抵分三个步调:一是写“日录”,即每天写下心得体味,以改过迁善为目标,属于心性涵养;第二步是相互批阅“日录”,有攻讦,有鼓励,也有建议;第三步是劈面指陈得失。因为本来插手“会课”的人或者外退隐进,或者对峙不下来,而倭仁自始至终“精进周到”,是以备受谛视。
因为唐鉴的保举,曾国藩又去拜访倭仁。倭仁实际上是唐鉴的弟子,他的读书、修身也是跟唐鉴学的,也是咸同年间闻名的理学家。
因为唐鉴精于义理之学,即所谓练“内功”,曾国藩自此一段时候跟班唐鉴努力于宋儒之学,这段理学经历对于他的伦理品德思惟及克己省复工夫影响很大。义理之学的熏陶让他在厥后走向军旅,与清廷、与处所官、与承平军多方周旋时起到了关头的感化。固然是屡遭拂逆,九死平生,但他能在困难拂逆的环境中艰苦支撑,如果没有坚毅强毅的意志力量,恐怕他不会笑到最后。而这类坚毅强毅的意志力量,就得力于他此一期间的熏陶。他的理学的“内敛”工夫又让他得以晚场善收,能够在极庞大的环境下措置好与清廷的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