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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国藩修身十二法》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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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学之事,相伴终生[第2页/共6页]

1872年3月2日,曾国藩的老病之躯已如风中残烛了。这一天,他“病肝风,右足麻痹,很久乃愈”。3月5日,前河道总督苏廷魁过金陵,曾国藩出城迎候,解缆之前阅《二程全书》,驱逐途中,“舆中背诵《四书》,忽手指戈什哈,欲有所言,口噤不能出声”。身材差到如此境地,他还是对峙每日浏览《二程全书》。但他接连在日记中收回感慨:“近年或作诗文,亦觉心中恍忽,不能自主。故眩晕、目疾、肝风等症皆心肝血虚之而至也。不能溘先朝露,速归于尽;又不能抖擞精力,稍治应尽之职。苟活人间,惭悚何极!”“余精力涣散已久,凡遇应告终之件久不能完,应清算之件不能检,如败叶满山,全无归宿。”他自知油尽灯枯,将不久于人间,便抓住生命即将息歇光阴做本身最爱好的事――读书。他每天读的书就是《二程全书》,但愿在理学的切磋和涵养上,划上一个美满的句号。

每个期间都有本身的“显学”,这个“显学”申明期间对它的需求,并不是自封的。如果曾国藩躲在书斋中究心程朱理学,或许他会成为一个理学大师。但风雨飘摇的大清王朝,并非理学所能挽救的。曾国藩与如其人,平生几变,每一次“变”都适应了期间的要求。由理学到“经世学”,再到“洋务学”就是如许一个过程。

曾国藩在《圣哲画像记》中说:“册本之浩浩,著作者之众若江海然,非一人之腹所能尽饮也,要在慎择焉罢了。余既白度其不逮,乃择古今圣哲三十余人,命儿子纪泽图其遗像,都为一卷,藏之家塾。后嗣有志读书,取足于此,不必广心博骛,而斯文之传,莫大乎是矣。”文末说:“文周孔孟,班马左庄,葛陆范马,周程朱张,韩柳欧曾,李杜苏黄,许郑杜马,顾秦姚王,三十二人。俎豆芳香,临之在上,质之在旁。”三十二人顺次为:周文王、周公旦、孔丘、孟轲、班固、司马迁左丘明、庄周、诸葛亮、陆贽、范仲淹、司马光、周敦颐、程颢、程颐、朱熹、张载、韩愈、柳宗元、欧阳修、曾巩、李白、杜甫、苏轼、黄坚、许慎、郑玄、杜佑、马端临、顾炎武、秦蕙田、姚鼐、王念孙。包含程氏兄弟,实为三十三人。此中文才与圣德并列,也是他政治思惟和学术思惟的代表作,在《圣哲画像记净中,四人一组,于义理、词翰、考据方面,德行、政事、经世方面,以及言语、文学等方面,对他们都别离有所阐述。曾国藩讲究“择书”,他以《圣哲画像记》为读书指导,以“本根”之书为主,获得既约且博之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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