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沈阳 1[第2页/共6页]

“能得大人犒赏盔甲、弓矢，末将已然感激不尽，火铳、火药，不敢企求。”

第六天头上，潘美定时整军出营。关铎、潘诚亲身送行，邓舍忝居东路军主帅，陪在末位。送行宴上，潘诚没非常大要，看模样，认了哑巴亏。

捷报传回辽阳，潘诚、邓舍等人几近不敢信赖。此战得胜之等闲，足见元军之无能。关铎军令嘉奖，赏银一锭，擢升任副元帅。

邓舍心领神会，敲打了潘美以后，这一句，明显是敲打他了。潜台词当是：“要的好处都给了你，你诚恳点吧。再交代别人，叫老夫晓得，面上需欠都雅。”

“丧事？”

雷厉流行地措置过此事，关铎又将话题转回，道：“邓帅，久闻你军中一文一虎，可谓左膀右臂，此次出军，但是他两报酬将么？”

他朝她笑了笑，道：“连日闷热，约莫将近下雨。我还要再看会儿书，不消你服侍了。”

城头上，迎着朝阳，关铎和潘诚并肩而立，潘诚道：“小儿辈破个贼罢了，得关帅汲引，……太厚爱了。”――给老子穿小鞋？潘美够争气！

关铎军威素著，他军令一下，潘美伏贴耳。 当时定下，给潘美五天的时候，五天后，整军出营，急取东牟山。粮草辎重等等，由李敦儒的摆布司全权卖力。

邓舍抬头望了望天：“明天气候不错。”

邓舍抱拳一躬，道：“大人恕罪，末将直言了。”可贵的机遇，不能放过；狮子大开口必定不成，分寸需得掌控好了，他谨慎考虑，道，“第一件，军中乏药。”

东路军集结的同时，广宁、辽西参与打辽南的军马，也6续畴火线调回。

那侍女怔了怔，邓舍很少和她说话，半晌反应过来，道：“恩。”

“平章大人说，你是鞑子权贵女儿，你姓甚么？”

“大人明鉴。文华国驻扎平壤，不能阔别；末将调遣的，恰是陈虎。”

“前次大人拨给末将了千人盔甲、兵器，并火铳、火药，实在解了燃眉之急。屯扎驻防足矣，一旦沈阳有变，如有大战，末将忧愁，怕补给困难。”

关铎送来的侍女，蹑手蹑脚出去，铺床伸被、端水送茶；邓舍一向没问她的名字，她笨手笨脚的，动静不小，打搅得看不下去，想起一问：“听院中奴婢，称呼你秀娘，这是你的名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