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欢庆宴(下)[第2页/共3页]
“微臣,只是,”李威趴伏于地,浑身抖成了筛糠,结结巴巴道,“只是在,庇护兴庆宫内欢庆宴平,安然停止,以是守在宫外……陛下,臣,是在护驾。”
令统统人始料未及的是,靳羲双手捧着佩剑向前走了几步面对杞国君,安静道:
“陛下倘若要草民的项上人头,现在便可拿去,就不必来舞剑这一出了吧。”
“靳将军,且慢,”太子苻弘俄然叫了起来,行至跟前道,“本日乃父皇亲定的欢庆喜宴,舞刀弄枪怕不是不吉利,也太煞风景,”他转向荀策,眉峰间掠过戾气,“荀侯爷,这武学见教随时可为,本日就免了吧。”
“大杞圣祖训:撤除护驾,凡在当朝天子跟前耍枪舞剑,故弄玄虚者,非论是谁,均以大不敬,欺君罔上之罪论处,格杀勿论!”靳羲以非常暖和安稳却令人胆颤心惊的口气念出了因循了数代的杞国祖训,他停了停,安闲不迫的直视着苻缄,“陛下,您贵为杞国君主,怎会不知圣祖训?却仍然听任荀侯爷让草民舞剑,揭示武学,这不是欲以此为由取草民之性命又是甚么?!”
“李卿何委曲之有啊?”苻缄讽刺道。
荀策与苻弘具是一惊,同时朝火线看去,靳羲背对着他们,笔挺的站着,无一丝因惊惧而有的颤抖,高大矗立的背影让荀策顿感眩晕有力。
跟着“啪”的一声碎裂,几个手执刀斧手的回声突入,为首的李威一副气势汹汹来拿人的架式,却被面前的一幕弄得一愣,灰溜溜的眼睛随即偷瞄了荀策一眼后,惊觉大事不妙。
“靳将军何出此言?”杞国君仿若神游返来,满脸不解,但是他一双飘忽不定的眼睛里却闪着精光。
兴庆宫中顿时声乐顿起,听似柔嫩绵长,实则杀气腾腾――实在吹打是荀策的给埋伏在宫外刀斧手的一个表示,让他们做好筹办,听他摔杯为号,一旦靳羲开端舞剑,荀策便摔盏,刀斧手马上冲进兴庆宫中将其拿下。
“靳将军,为何自称草民?”
自苻缄即位以来,李威就向来没见过国君如此大怒,在他的印象里,苻缄宽仁,哑忍,等闲不起火,怎的明天……
靳羲始终冷眼旁观的昂藏而立,从始至终未曾挪动半步,荀皇后瞪着靳羲的一双凤目好似无数支利箭,恨不能把对方刺个对穿,荀策此时顾不得其他,因为方才李威把他当作拯救稻草供了出来,还不晓得这场风暴会不会刮到他,在他踌躇是本身主动“请罪”还是任凭国君发落的两难间,传来苻缄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