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睹物[第2页/共4页]
毕竟牧旷达还可辩论,本身行刺耶律大石毫偶然义,乃是有人构陷。
“陛下说。”述律端答道,“他未能找到能用的证据,只找到了这些,让鄙人转交给您。”
段岭看着这封信,久久不发一言,嘴角带着和顺的浅笑。
段岭展开另一封信,上面是长聘写给韩唯庸的函件。长聘的笔迹他大抵认得,曾经在牧府之时,段岭见太长聘写的很多东西。
木匣子中,是花样中,段岭与蔡闫曾经用过的腰牌,已被火烧得乌黑。
“你连我四叔的醋都要吃。”段岭笑着说,心想会有的,接着他仿佛明白了父亲曾经付与武独的某种任务。
段岭:
牧旷达公然老奸大奸,连与辽人通信,亦制止留下任何把柄,但只要有长聘的笔迹便足矣,充足治牧旷达一个“里通内奸”之罪。
睡觉时,段岭仍翻开信,看了一眼。武独却接过,将它折了起来还是收好。
“该吃的都吃了。”昌流君无法道,“能够听我说了吧。”
述律端翻开羊皮袋,把里头的东西一件一件地往外掏,一个木匣子、两把脱了漆的木弓,以及一个锦盒。
段岭用过这把剑,一起流亡出来,最后在湖畔丧失了,想必是厥后元军分开后,辽人重入上京,有人捡到了这把剑,再送到上都城中,最后展转来到中京,被献给了韩唯庸。
“早知本日,何必当初呢?”段岭说。
眼下长聘被郎俊侠灭口,已是彻头彻尾的死无对证。李衍秋要的,只是一个能明示满朝文武的证据。长聘一向以来都是牧旷达的家臣,安上个牧旷达教唆的由头,虽可将他下狱,却不能斩立决。
昌流君站着,双手摊开,表示手中已无兵器。武独一身单衣,赤足而立,双手持剑,风起,雪花飘飞,卷着他的长发飞扬。
吃了一只羊腿,述律端喝完酒,才说:“陛下问您的好。”
段岭依在武独的怀里,按着他的胸膛。
“睡吧。”武独说,“凡事明天再说,顿时就过年了。”
“把它收好。”武独说。
“你想说甚么就说吧。”段岭说,“我可没忘了在定军山下,你是想把我一起杀了的。”
述律端点点头,没有多说,朝段岭行了一个辽人的礼。
剑刃在夜色中闪动起一道弧光,另一把剑一样闪动着弧光,双剑交叉。
案几被踹碎的同时,烈光剑出鞘!
“中京如何样了?”武独问。
“你长大了。”武独打量段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