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金蝉子与菩提[第2页/共4页]

002金蝉子与菩提

“哼，他不配做我的师尊。我与观音是天生一对，地造的一双，他却硬生将我们拆散。”

“师兄，或许我们当起就不该该开端。”

“对的，你不会。你已经不是本来的菩提了。那人参果的盛飨里有你的一份，那蟠桃会上有你的名字，那太上老群的金丹瓶里有你的一颗。菩提啊菩提，八面小巧也不过如是。”

“师兄，我们是削发人，色乃第一戒。”

“师兄，当年的你也是萧洒安闲，也不似现在这般的悖狂庞杂。”

“好，我帮你。”

“师兄，为安在你眼里，师尊会是如此不堪的形象。”

“那你奉告我，他为何迷恋西天那具宝座？他为何禁了观音的功德谱，不让她成佛？他为何不准弥勒踏入西天一步？他为何回绝太上老君辨经的要求？他为何执意要东方之人来取真经？他为何不准任何人非议他的真言。”

“那你便拭目以待吧。看一看这亘古第一佛的所谓胸怀吧。”

“师兄慎言，你不怕再被他罚么？”

“不会的。”

“师兄，真会……说。”

“何事。”

“…………”

“在东胜神洲，你我曾看到一间极成心机的禅院，你可还记得，你在上面提过的字。”

“这不是你的来由？较着不能压服我。”

“因为我悟到了。”

“莫非佛法就必然是永久无误么？能普渡的便只要如来的大神通大法力么？”

再叙西游，岂不快哉！’彼时的你，是如此的称心，如此的直率，何故百余年畴昔，你竟窜改至于此了呢？”

“师兄此话何意？我不大明白。”

“菩提，你还要假装多久呢？”

“师兄，我也是无可何如。感情这类东西，过分奥妙，难以捉摸。我穷尽半生，都参不透，却也掌控不了。”

“悟到了甚么？”

“如来是佛么？”

“…………”

“来不及了。师尊已经晓得了。”

“没错。”

“不，如来从不出错。他叫你来，恰是对的。”

“‘梦不醒之人，看不穿之人，惊不觉之人，痴不迷之人，疯不狂之人，尽数来此，

“师兄，你虽是师尊最看重的二弟子，但你却向来狂悖，怠慢师尊的佛法，常日里的那些诸多离经叛道之言，我都有记载。”

“师兄，你这又是何必。来便来，去便去，何必强求。”

“因为我看到了。”

“可曾记得我是如何答复的？”

“呵呵，不会么？”

“你的本来又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