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金蝉子与菩提[第1页/共4页]

“须菩提。”

“不会。”

“师弟，如来让我循环十次以抵消我的罪恶。实在不过是操纵循环来磨尽我心志罢了。”

“然后，你却在院匾了提下了‘枫仁院’三字。”

“如来是佛么？”

“因为我听到了。”

“从者已有成千上万，少的唯有敢逆而争者。”

“如来不喜好任何人超出和反逆他，不管这小我是谁，不管是在哪个方面。你我实在都犯了他的忌讳，只不过你晓得藏拙，而我却当了出头鸟。在反动的门路上，总该有一两个先行者，我金蝉子，便先一马抢先了。”

“看到了甚么？”

“师兄，真会……说。”

“对的，你不会。你已经不是本来的菩提了。那人参果的盛飨里有你的一份，那蟠桃会上有你的名字，那太上老群的金丹瓶里有你的一颗。菩提啊菩提，八面小巧也不过如是。”

“不会的。”

“师弟，到时你可会食上一两块？”

“如来大彻大悟了么？”

“有家，方能谈得上出入。佛祖在实际上已经弃情绝欲，是无家无亲无情无义之人。统统，家之所根，都要断绝，无根之云，能够捕风？佛，便是佛，不是任何人，不是任何物。做了方丈，便在管一间寺院之事；做了佛，便要管一方之事。而些许琐事会乱去本心，不去管它便是避责，要受戒罚；管了它，便是尘心未尽，仍旧要受罚。即便你言称，心静喧自无，仍敌不过风动尘自扬。”

“师兄此话何意？”

“没错。”

“我师弟啊。你可晓得我的本来是甚么？”

“师尊天然是佛，并且是西天万佛之主。”

“师兄多虑了。师尊不会这么无情的。”

“呵呵，不会么？”

“这不是你的来由？较着不能压服我。”

“好，我帮你。”

“这便是你在讲经堂写下那句话的启事么？”

“菩提，你可还记得，当年我与你游历四大部洲的事情。”

“何事。”

“师兄，我们是削发人，应笃持本心。”

“菩提，帮我做一件事。我便主动体味与你的这段孽缘。”

“我感觉还来得及。”

“是的，阿谁格式，竟是将禅院盖成了另类的监狱，最合适你在内里炼心锤志。”

“师兄，万佛皆坚信如来真言，你为何不能从之呢？”

“当然记得。那间禅院才刚盖起来，但却尽是对修建一道的悖乱，极尽颠覆与创新。”

“呵呵，你不感觉那天如来的神采很成心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