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刻字[第2页/共4页]
虎嬷嬷笑着接过簪子:“姐儿跟着老爷已开蒙两年了,莫非还认不出大奶奶的名字?瞧,这里不是刻着么?蓉……”她顿了一顿,没有说下去。因为她手里拿的是刻了“英”字的簪子。
就在她端祥那对簪子时,虎嬷嬷与张妈已经将两个承担里的东西分捡好,放回关氏的房间去了,转头见秦含真拿着那对簪子看,虎嬷嬷不由得问:“姐儿这是在看甚么呢?”
秦含真有些迷惑地说:“簪子上好象有刻字……”
张妈骂了几句,就跑去隔壁关氏的房间,把她生前所用的妆匣给捧了过来。
秦含真左想右想,还是想不出答案。她更猎奇的是,阿谁“英”字到底代表了甚么?为甚么虎嬷嬷一脸寂然?
张妈看了一眼,有些吃惊:“这不是大奶奶的东西么?端五的时候她还戴着呢。我一向觉得它是收在匣子里的,如何会在姐儿手上?”
关氏死的那一天,恰好是丈夫秦平归天的第一百日。孝期内是分歧适戴金饰的,她把簪子收起来不睬会,才是普通。至于翠儿偷走的这一根,大抵是因为她清理过?可她既然都偶然候清理簪子了,如何就不把东西带回家,而是一向放在本身位于秦家大宅的房间里呢?
两根金花簪公然是一对的,格式不异,大小分歧,若说有甚么不一样的处所,那就是翠儿屋里搜出来的那一根,仿佛要极新一些,亮光一些。关氏妆匣里那一根,给人的感受就象是丢在那边好久没人管了,以是显得比较暗淡。
秦含真不清楚关氏的闺名,想了想,就问张妈:“这个簪子是一对的吧?另一根在那里?”
张妈不解地看着她:“还能是甚么字?天然是老模样了。虎嬷嬷,是不是簪子有题目?”说着就想伸手去拿簪仔细看。
秦含真就问她:“我娘闺名叫甚么呢?我好象不记得了。”
何氏冷哼:“罢了,一对金簪只不过是辅证罢了,少了也没干系。现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把阿谁吴少英的罪名做实!不是说关家老头子病得快死了么?恰好,我们趁着吴少英脱不开身的时候,先动手为强,如果关老头子一气之下病死了,这事儿就算是板上钉钉了。吴少英想要洗刷明净?那是作梦!”
虎嬷嬷不动声色地将一对金簪重新拿帕子包起,又问张妈:“你比来一次见这对金簪,是在甚么时候?端五么?”
固然秦含真睡了畴昔,但隔了一个院子的西配房里,何氏与泰生嫂子却仍在存眷东厢的动静。虎嬷嬷领着张妈进了关氏的屋子,虽说来由是为了清算关氏的遗物,但心虚的何氏与泰生嫂子却心知肚明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