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同来玩月 （下）[第3页/共4页]

断腕一人扬脖却俄然一跃而起刺向萧绎，只可惜力量已尽，被萧绎刺穿了咽喉。

上茶后思卿才品了一口，俄然将手放在萧绎手背上一按，悄悄道：“氛围不对。”

亭中门客早已四散而去，也有几个没跑迭的被砍翻在地，鲜血涓涓直流。亭角此时另有一醉汉安坐未去，俄然“嗤”地一笑，纵身一跃，硬冲进圈子，拔剑飞舞，剑招急如闪电、狼藉不堪。思卿抽身出来，剑尖在右专挑对方手筋，剑鞘在左蓄力打穴。转头一看，萧绎与方才飞身而入的醉汉皆是以快打快，两人联手，一片银光翻滚，占尽上风。

思卿十五岁回到帝京，至今有六七年没见过顾梁汾。但顾梁汾面貌并未大改。方才情卿出招时，顾梁汾亦已认出思卿。

“我从南边贩货回帝京时，路上跟云贵的药材商起过抵触。这些人的武功路数是云南慕家一派，能够是冲我来的。”

那人留意看顾女伴，思卿的守势便最出挑。她手腕一提，使上“粘”字诀窍，先卷住对方的剑身，既而俄然撤手，长剑一翻，直刺对方胸口。对方仓猝后退，思卿顺势向外一推，先刺小腹，沉腕再斩对方双腿。她出招固然滞后，但凌厉非常，招式连缀不断。思卿、萧绎和那人一面顾及不会武功的女伴，一面以三敌十，兀自占了上风。

“聚也一杯酒，散也一杯酒。中间但是‘千杯不醉’端木千钟？”思卿握剑抱拳问。

萧绎瞥见着俚语春联，浅显滑稽，却有带了数分凄苦，因对思卿道：“走，我们出来坐坐。”

思卿听了敛眉沉默。萧绎留意听顾梁汾的经历，此时插口问陌溦：“贤伉俪是在上京成的亲？”

刀剑出鞘，迅如闪电，一伙卖解打扮的人意欲屠店灭口，抢先一人却直扑萧绎思卿这一席而来。萧绎长剑出鞘，只见思卿快他一步，剑花一挽，与方才她背后接话那人几近同时出招，招数皆是长剑倏然上翻，斜截仇敌手腕。两人联手挺剑上扬，剑尖绞动，思卿俄然悄悄一闪，将对方的剑头锁住，与他联手那人顺势腾空下击，银光一闪，血溅当场。

思卿见此只得又解释道：“是我同门义兄。”

两人从雀儿庵出来后都不想回禁中，因而沿着西山余脉渐渐走，思卿提起些咏春词赋，渐渐转移了话题。

顾梁汾仍然没反应过来。陌溦是靖国公颜敬修之女，那陌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