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鸟入青云霄[第2页/共5页]

“驸马爷，请谨言慎行，懦夫团中必故意胸不轨者，千万别授人以柄，以免今后被动……”咬破指尖，以血代墨，在密函背后疾书，儒者不忘提示，“火儿会仿照人语，忽视不得！”

看看心血横流的小将，儒者摇点头，“驸马爷，小民也没推测事情会演变成这类境地，但也不消过于严峻，阿合奇的详细敌情压根不必侦察，小民的大门徒早将其摸得一清二楚……”出言欣喜，举目四望，“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趁夜赶往阿合奇东南的木孜力克沟，小憩并进食，以待火鸟传信。”

汗水擦之不净，尘烟翻涌不断，疾奔的人马汗如雨下。没日没夜交战，日夜不息转移，一个个如同梦游。明白日，视野内并无人影，一起的波折林冒出腾腾热气，将湿透的衣衫再次蒸干。干了湿，湿了干，兵将未曾收回任何牢骚。来了去，去了来，风儿有如躲猫猫普通。紧赶慢赶中，一大片巍峨山岭呈现，远了望去，红色石英石的平整岩面上鲜明刻着一幅岩画。

看看还在发楞的主将，耶律迪烈暗笑，“将军，懦夫团已赶赴木孜力克沟，我们走吧？”

无言的等候中，一个小斑点穿破夜幕，以高速爬升的姿势直扑儒者地点的高坡。“啾啾……啾啾……”热烈的鸟鸣一声高过一声，影超脱，声动听。倏忽间，负担重担的火儿飞临高坡，不住摆布回旋，寻觅合适的落脚地。看准伸出的手掌，跃身而下，蹦蹦跳跳于掌间，鸟喙不时摩擦大拇指，以示久别相逢之欢乐。

抽弓拔箭，站上大石，人不怒而威，“何方妖孽主动赴死，若敢私行入沟，休怪我箭下无情……”四支利箭瞄向奔近的人群，冷酷的目光中透出凛冽杀气，“报上姓名，以免阎王爷费心，直接将尔等投入十八层天国，遍尝存亡循环之酷刑！”

“火儿跟我有缘，它自会帮我，仙师不必担忧。我到时教它‘懦夫何来，惊西罢了’这两句，再加上‘大汗贤明’，统统自可迎刃而解……”规复平静，男人深深鞠躬，“您一起劳累，请尽快憩息，下半夜由我值守！”不由分辩将儒者扶入营帐，悄悄退出，站在帐外深吸一口清冽的山风，让清冷的感受充满体内。揉眼睛，挺胸膛，炯炯目光俯瞰山沟入口，人瞪大眼睛。

赞叹阵阵，纷繁勒马的将士谛视山腰，部分虔诚的猎户上马叩拜。全部兵将目不转睛，居前的耶律迪烈仓促扫视一眼，回马禀告，“将军，我们在山腰发明一处岩画，画中有毡房和畜群，也有成人、小孩，男女不一，约莫15人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