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第1页/共2页]

痴！想磔碎一个生命的纤微

如同望着将来，

我也晓得这多数是走向

等待着你的统统；

万方的风息都不答应我踌躇――

但我不能转拨一支已然定向的舵，

沉默是这分歧穿孝的宇宙。

为要打动一个女人的心！

◇嗟叹语[　此诗原载1925年9月3日《晨报副刊》。

她的一滴泪，

上帝！你平生不还她生命与自在！

我亦想望我的心池鱼似的悠悠；

教坚固如矿里的铁的暗中，

我的独一的理性亦如此说。

痴到了真，是无前提的，

天上那颗稳定的大星，那是你，

我要你火焰似的笑，

但愿在每一秒钟上

但愿你为我多放光亮，隔着夜，

要你矫捷的腰身，

]

你的不来是不容否定的实在，

为了你，为了你，

把我，犯人似的，托付给

你的柔嫩的发丝，

]

枯死――你在那里？

那一朵奇异的优昙

但这花，没阳光晒，没甘露浸，

虽则在我内心烧着泼旺的火，

我亦情愿忘怀了人间有忧愁，

竟许一半声淡然的嘲笑；

徒然，统统都是徒然，

痴定了的心如同一个将军

◇我等待你[　此诗原载1929年10月10日《新月》。诗题又作《我瞥见你》。

你这不来于我是致命的一击，

钟上的针不竭的比着

压迫我的思惟与呼吸；

不能收缩一小寸

假定她清风似的常在我的摆布！

与绝望的惨酷。

上帝也没法调回一个

但是天亮你就得走，你真的忍心

我望着户外的昏黄

你的发，你的笑，你的手脚；

像一座岛，

我亦情愿歌颂这奇异的宇宙，

你不能忘我，爱，除了在你的内心，

隔着天，通着爱情的灵犀一点……

在这园里，挨着草根，暗沉沉的飞，

你的笑语，你的脸，

我等待你。

她的一阵心伤，

你我间的间隔！

在每一秒钟上答应着花。

只愿天空不生云，我望得见天，

我要你，要得我内心生痛，

再休问我闲暇的诗情？――

一只地穴里的鼠，一条虫，

打死不幸的希冀的嫩芽，

我沦陷在迷醉的氛围中，

我还是甘心！

（六月十一日，一九二五年翡冷翠山中）

我再没有命；是，我听你的话，我等，

你的到临，想望

我不能转头，运命差遣着我！

打死我生射中乍放的阳春，

凝集成夜的乌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