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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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一天吗?――你在,就是我的信心;
你摸摸我的心,它这下跳很多快;
令人长忆伤春的歌喉。
活着难,太难,就死也不得自在,
笑我的运气,笑你懦怯的粗心?
我可忘不了你,那一天你来,
那边是我恋的多情友,
你教给我甚么是生命,甚么是爱,
倒叫冷眼的鬼通同了冷心的人,
这半死不活的才叫是享福,
头顶白杨树上的风声,沙沙的,
唉,叫人踩,变泥――变了泥倒洁净,
要不然趁早忘了这天下上
熟铁,在爱的锤子下,砸,砸,火花
难保不再遭风暴,不叫雨打,
你惊醒我的昏倒,了偿我的天真,
闭着眼,死在你的胸前,多美!
再摸摸我的脸,烧很多焦,亏这夜黑
看一回凝静的桥影,
◇月下待杜鹃不来[ 此诗原载1923年3月29日《时势学报・学灯》。后支出1925年初版《志摩的诗》,1928年再版时作者删去。
我到了那三环洞的桥上再留步,
当时候我喊你,你也听不清楚,――
有我,免得想起时空着恼,
水粼粼,夜冥冥,思悠悠,
五百次的投生?……无私,我晓得,
那不是求摆脱反投进了泥塘,
爱,就让我在这儿平静的园内,
这话也有理,那叫我如何办呢?
我又不肯意你为我捐躯你的出息……
如果天国,我单身去你更不放心,
费心海念潮的涨歇,
月儿,你休学新娘羞,
你也不消管,迟早有那一天;
随他领着我,天国,天国,哪儿都成,
听你在这儿抱着我半暖的身材,
只当是一个梦,一个胡想;
在爱里,这爱中间的死,不强如
我就浅笑的再跟着清风走,
像梦里的轻涛吐复收,
甚么,不成双就不是完整的“爱死”,
怯怜怜的在风前抖擞,一瓣,
算是我的丧歌,这一阵清风,
你是我的先生,我爱,我的仇人,
你情愿记取我,就记取我,
可听她答应彻夜来否?
归正丢了这可厌的人生,实现这死
◇翡冷翠的一夜[ 1925年3月,徐志摩与陆小曼爱情暴光。迫于压力,徐志摩赴欧洲观光,同年8月返国。此诗于1925年6月11日写于意大利。翡冷翠是意大利语Firenze的音译(英文为Florence),通译佛罗伦萨。
两瓣,落地,叫人踩,变泥……
你说天国不定比这天下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