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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夫人说的是。”另一名圆脸庞身材福分的妇人笑吟吟拥戴了道，“出来这么走一遭的，比我们老是打牌好多了，上回连着打了五天，我这腰背酸得不可。”

里头的争论多是女子控告，吕夫人等人只听了几句便拼集出了产生了何事，惊奇有之，鄙夷更甚。项瑶眼眸微敛，听着里头男人不耐烦后的恶言相对，隐了看好戏的神采。

“青碧女人真不幸。”

几名夫人笑着道是要观光观光，天然有丫环在前面带路，青石小径繁花夹道，开得热烈，正走着却俄然从一侧屋子里传出女子惊叫，把外头的人都吓了一跳。

宋氏蹙眉，这里又有项瑶甚么事儿，虽说常日也不待见，可到底不能让赵玉珠这般没了端方，呵叱了道，“那是你嫂子，你直呼其名像甚么模样，另有没有点端方了！话说返来，你如果有她半点儿夺目，我就用不着这么操心！”

“吕夫人如果喜好，转头我跟二哥说一声，让人送两盆上府。”项瑶坐在此中，笑语嫣嫣道。吕夫人是太常寺卿吕蒙的夫人，先前随吕大人来将军府拜见老夫人时闲谈过两句，提起过这个地儿，前儿个差人来询，她便主动请缨带人过来。

赵玉珠追上前，“放我出去——”刚追到门口就被婆子给拦了下来，一声声规劝，反被她挥开。

与吕夫人一道的都是她的牌友，御史夫人，京府通判夫人，礼部侍郎夫人……常日在一块打打马吊，唠嗑下都城里的流言八卦，动静通达不说，那嘴可都短长着，只可交好，不能获咎。

“闹够了？”半晌，宋氏睨向她凉凉问道。

海棠莲叶垂花门前两个婆子站着，此中一个忍不住打了个呵欠，听着里头砸东西的响儿皱眉感喟，“又来了。”

赵玉珠咬牙切切，“我如果今个偏要出去呢！”连着被关几日，赵玉珠的火气积到了顶点，跟个被点了火的炮仗似的，底下服侍的是叫苦连天。

方到门口的宋氏目光掠过两名恭敬垂立施礼的婆子，凝向那扇门，走了上前。

“是。”

“可不是，要我说啊，都得感激人宋夫人，提了这么个好处所。你瞧瞧那玉楼点翠牡丹开很多好，偏生难养娇贵，我苑儿里那株都没能成活。”

“……”曹秉文天然认出那些站着的人，忙是拿了衣服讳饰，这下解释都不可了地往外跑，路上还跌了两回，洋相尽出。

“回夫人，是少爷的朋友。”主子方才也听着，忙是回道，“拿着钥匙道是少爷给的，在院子里歇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