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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夫人是甚么意义？”曹秉文不肯被这么驳了面子，沉着脸喝问。

“……成了，人都走了。”项瑶发笑，随后跟着项允沣往二楼雅间走去。

沈暄当下有些焦急，“宋夫人，玉珠蜜斯固然性子略有些……娇气，可儿是很好的，真的，就是嘴上不饶了些，本来本来玉珠蜜斯也不是如许的，是书院里的时候总有人欺负笑她有爹生没爹养，才渐突变成了这性子。她固然骂我穷酸鬼，可宋老夫人布施我家她也随了一份，乃至还经常给小乞儿送吃的穿的，她……”

“嘁，那哪能比，曹公子你也太坏了。”可贵当中有人感觉这么个比较对项家女人的名声不刻薄，出来讲道。“先前瞧你待项四女人那样儿，还觉得……”

“他应是看上项蓁了。”项瑶轻啜了口茶，淡声说道。

半晌，像是闹不过似的，曹秉文复又开口指教，“要我说那项家的女人才是个打个的好模样，不说嫁了人的，这还在闺阁的你们说，哪个不比这里的强。”

“……”项允沣像是被呛着似的咳嗽了两声，尽力板正了神采，岔开话道，“对了，你说有事情找我筹议，甚么事儿？”

“……”项瑶想到阿谁不幸女子，陡地失语。

“你——”曹秉文站在一片狼籍中，面色青一阵白一阵。

“求夫人跟宋将军说说，别让玉珠蜜斯再跟那种人来往！”沈暄诚心求道。

“这还像个话。”

曹秉文笑得浮滑，“是又如何，何况是那赵玉珠自个上赶着，甩都甩不掉，我可嫌黏糊，你们谁喜好固然追去，当时替我处理个□□烦了。”言语之间是明晃晃的对劲。

项瑶微一点头，正要接着往下说就听着外头喧闹，当中还隐着一个熟谙声儿。

“他……”项允沣脸上嬉笑的神采一顿，顷刻差极，近是咬牙切齿道，“看上个屁，他那就是想祸祸！”项蓁甚么身份，他甚么身份，要不仗着那丞相爹，如许的人早该被打死了。

话一落，项允沣转头就对上项瑶略打量的视野，张口就解释道，“这阵儿苏女人帮了我很多忙，当是谢礼。”

“桃花流水鳜鱼肥”，沈暄送来的鳜鱼，个头挑的都是最大，肉嫩没刺，换着做法地吃了两天，项瑶偏疼用它做成的滑溜鱼块，腌过味儿的鱼肉加了蛋清愈发嫩滑，用生粉挂糊，再用油炸，即爽口又滑溜，都能够作为零嘴儿来享用。

“我常常替母亲来送鱼，小二方才不舒畅，我就代为跑一趟，恰好闻声那人嘴里不干不净。”沈暄想起神采还是不忿。“他如何能这么说玉珠蜜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