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乌渐逝，玉兔初升四十[第2页/共4页]

李靖再咳了咳，道破太宗心机：

——你呀你呀……我们这么一批人里，就数你心眼儿多，连辅机都给算计出来。

太宗晓得他对统统都清楚，也没筹算瞒他，便含笑道：

“主上此番前来，只怕不止是为了药师这身病罢？或有他事？”

“唉……光阴如驹，仓促而过……想一想那些事情似还在昨日，如何转眼之间，我们便都老了……”

太宗闻言，很久不语，半晌才道：

一面说，一面君臣二人又是一阵轻笑。

立政殿。

“天意如此……药师……当真是有负主上了。”

青雀难以置信：

太宗见状，心中微微一暖。

德奖因见太宗有问，才长叹了口气，目中微微含泪：

很久，李靖才敛了笑容，微喘着问太宗道：

太宗冷静，而后才打动道：

你把他送到稚奴身边来，不就是为了能让他看到兄弟相争的结果，以起点教之效么？

承诺父皇……”

“想当年朕还不过是唐国公府中一个知名小子时，若非药师你多次互助，只怕早死在昏君杨广之手……

“毕竟是不得主上如愿了……说句内心话，药师跟着主上惯了，当真留了下来，还颇觉不该呢！

那里另有大唐本日？

太宗收了笑容，悄悄道：

唉！”

“六叔……六叔背后是……

太宗闻言，又思及当年他与长孙无忌年幼不过十来岁，跟着年长很多的李靖三人初逢张氏之时，长孙无忌因羡红拂美色，出言调笑几句，成果惹得脾气火爆的红拂女挥剑削去几根头发丝儿，更以一手好剑法惊得长孙无忌捧首鼠窜，今后以此事为平生奇耻大辱再不准人提。

……

“提及来，这天下百姓倒是要谢过那昏君的……若非他苦苦相逼，又如何能得这大唐贞观之治？百姓又如何得主上这般明主？”

青雀闻得此言，心中必然，不由悄悄为李治欢乐，可想想父亲，又是伤感，便又埋首于太宗怀中痛哭。

再者……主上，药师欠主上与娘娘的情分，总算也是清了，主上便赐了恩，准了药师陪着主上一同去地府之下，见一见娘娘与夫人也是好的。”

提起徐惠，太宗敛了敛神采，微微现出一些柔情：

“药师呀……

……

太宗点头，悄悄道：

半晌以后，太宗才慨叹道：

“难不成徐充容……”

“别夸啦……别人说这些话儿，朕还能厚着颜面听一些，药师兄你这话儿……倒是叫朕感觉面红耳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