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 脸面[第2页/共3页]

“这话你不该让我听到，直接回绝她就是。”程氏道，“她让我没脸，还想返来？”

经了昨夜的事，杜嬷嬷心中早有大惊惧，晓得家里家外都不承平，故而虽不明白姜照的深意，却也情愿听她的话，今后就把秋明伶仃盯梢起来，院里更是管得精密，一饮一食皆更加留意。

程氏警告她：“去奉告我们的人，这些天都机警谨慎些，谁如果犯到四女人手上可别来找我讨情，我还要惩戒她呢。没被四女人抓到，安安稳稳留下来的就是功臣，今后自有好处，晓得么？”

很快帘子便被翻开，秋明捧着点心盘子走出去，笑着说：“厨房刚出锅的杏子糕，女人尝尝。”

姜照道：“方才是秋明在外窥听吧？”

“太太，她到底是我们家过来的，又不是犯了大错，不过是撞在刀口上成了儆猴的鸡，要说没脸，实在是四女人年青虑事不周，是她给您没脸。”

“万一呢。”

白鹤眨眨圆圆的眼睛，跪下道：“多谢女人汲引！可我现在只是杂役，又没说得畴昔的功绩，冒然提上来恐怕别处的人不平呢，女人新接办家事，我不给女人添费事。再说跟着夷则姐姐办事，我哪能和她划一呢，必须比她低才行，女人的体贴我全晓得，必定好好做事，等我做得更好时您再提我也不迟。”

前去处事的夷则还叮咛门上的人说，今后内宅里不管哪个门放了王妈妈出去，就找哪个守门的说话。

姜照没客气，入了席用饭，席间提及王妈妈，“太太可怪我落您的面子？”

这？

程氏低头吃东西，没接话。

“有太太这话我就放心了。”姜照不管程氏是否心有芥蒂，只要面上能过得去就好，“祖母放权让我清算家宅，还请太太大力互助。如有难以定夺的事我天然会与祖母和您筹议，凡是我能做主的，请您给我一点面子。”

白鹤吐吐舌。

程氏沉吟很久，思忖道：“我看阿萝……不该是那样的人。”

程氏咽下口中的菜，皱眉道：“这是如何说，莫非我还和你争甚么不成。但是哪个主子说了怪话，让你多心了？你到了该学管家的年纪，便是老太太不开口我也想让你帮手来着，女孩家在家时不学这些，今后到了婆家会亏损的。”

“我明白您的意义，我冷着她也有我的意义。夷则心机欠精密，白鹤又太小，我还得看看，您帮我把院子管起来就是。至于秋明，她是条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