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 脸面[第1页/共3页]

程氏道：“你放心去做，若赶上难事，有我呢。”

等屋里没人的时候杜嬷嬷走出去讲：“女人要整饬府里，本身身边也得留意，厚此薄彼会让民气机浮动。”

中午人来禀报，说杨姨娘被送走了。姜照去找了程氏。

王妈妈就这么被赶出了内宅。

“太太，如果四女人单拿我们作筏子，最后剩不下几个如何办？”

“这话你不该让我听到，直接回绝她就是。”程氏道，“她让我没脸，还想返来？”

程氏正筹办用午餐。府里饭食端方很松，不像北宅那样每顿必须百口聚在一起，若老夫人和姜骅不叮咛，常日都是大师各安闲房里伶仃用饭。姜照进屋时灵芝刚把饭桌摆好，程氏便邀姜照同食。

白鹤叩首起来，内疚一笑。

很快帘子便被翻开，秋明捧着点心盘子走出去，笑着说：“厨房刚出锅的杏子糕，女人尝尝。”

姜照道：“姨娘在时您多有掣肘，现在姨娘走了，我又掺合出去，您到底还是没能单独当家。”

姜照之前存眷这丫头少，没推测她是这么个好苗子，方才言语也只是摸索，见她应对得宜，便道：“那好，我暂不提你上来，来日方长，我们看今后。”

灵芝语塞。

程氏皱眉：“你是我跟前的还这么说，如何让你去调教别人。既晓得四女人是杀鸡儆猴，你们如何不警省些，别给她留下把柄？她如果虑事不周，明天就不陪我用饭了，你听她那些话，那句是虑事不周的你倒说说看。”

“太太，她到底是我们家过来的，又不是犯了大错，不过是撞在刀口上成了儆猴的鸡，要说没脸，实在是四女人年青虑事不周，是她给您没脸。”

经了昨夜的事，杜嬷嬷心中早有大惊惧，晓得家里家外都不承平，故而虽不明白姜照的深意，却也情愿听她的话，今后就把秋明伶仃盯梢起来，院里更是管得精密，一饮一食皆更加留意。

姜照道：“方才是秋明在外窥听吧？”

她走后，灵芝暗里里对程氏道：“王妈妈暗里请人和我说了好几遍，让我给您求个情，放她返来……”

“是精力不敷么？”姜照笑笑。

程氏道：“当然不怪。她跟我嫁出去，就该到处比别人更留意谨慎，才是全我面子。现在她出错，我怪她还来不及，又怎会怪你。这府里实在早该整饬一番，只是我一向没分出精力来管。”

白鹤眨眨圆圆的眼睛，跪下道：“多谢女人汲引！可我现在只是杂役，又没说得畴昔的功绩，冒然提上来恐怕别处的人不平呢，女人新接办家事，我不给女人添费事。再说跟着夷则姐姐办事，我哪能和她划一呢，必须比她低才行，女人的体贴我全晓得，必定好好做事，等我做得更好时您再提我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