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罗马卡庇托尔博物馆的维纳斯神像[第4页/共5页]

“啊，约翰，我的少年期间的老朋友，我是个最不幸的人。”

“我来拜访您，给您声明一下，您畴前在我们银行里立的透支户头很不幸地间断了一些时候，现在非常对劲地完整规复了，您今后如果有甚么用处，上我们那儿去透支一点款项的话，我们必然感到非常幸运……”

“哦，玛丽，我的心肝宝贝，我们的确是得救了――但是究竟为甚么得救，究竟是如何得救的，诚恳说我的确莫名其妙！”

那尊维纳斯女神雕像至今还在罗马的卡庇托尔博物馆里，始终是全天下所能夸耀的最美好、最驰名的当代艺术品。但是假定你有机遇站在它面前，照普通旅客那样对它赏识得如醉如痴的时候，千万不要让这个关于它来源实在的奥妙减少你的欢愉――如果你看到关于纽约州叙拉古四周或是别的处所四周发掘了一个绝大的“石化人”的动静，你千万不要张扬――如果用心把他埋在那儿的巴南要作一个很大的代价卖给你，你可千万不要买。叫他去找教皇吧！

“他的观点真是岂有此理――但是那也有点开导的意味。谁叫我不是一个专会赢利、没故意肝的杂货店老板，偏要饿着肚子当一个绝顶天赋的雕镂家呢！”

“乔治，他的企图还是好的，但是在贰心目中，艺术是桩傻事情――他只晓得杂货买卖。他以为你会叫我挨饿哩。”

“别沮丧吧，乔治，敬爱的――他对你的统统成见迟早会垂垂消弭的，只要你有一天赚到了五万块……”

乔治哑口无言地瞪着眼睛望着他面前阿谁打碎了的、莫名其妙的怪物，望了三十秒钟的工夫，然后瘫倒在地下，哭得浑身像抽筋普通。

“对不起，先生，我给您送新衣服来了，这是……”

“这个受人崇拜的、大名鼎鼎的‘卡庇托尔博物馆的维纳斯’――她的代价好大啊！一千万法郎！”

“啊，祝您大人有福――老天爷保佑您哪！我把大人的新靴子送来了――啊，您别提钱的事，不忙不忙，千万别忙提这个。只要您大人肯再帮衬我，我就很幸运了――啊，再见！”

“痴人！怯懦鬼！小娃娃！六个月以内筹这笔款――实在只要五个月就行了！”

“你就把它拜托给我，干脆别过问行不可？你让我来全权措置，好吗？你肯不肯发誓，不管我如何办，你都同意？你愿不肯意包管对我的行动决无贰言？”

“请进！！！！！”

（场合――雕镂室）

“如许来打搅您真是一千个对不起，大人！不过我给您在楼下预备了一整套标致房间――这个不成模样的糟糕屋子不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