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毒药[第4页/共5页]
我走了出来,顺着石缝摸索过一丈,又往下悄悄地敲,敲到第三块砖时,我把手抠进裂缝里,将石砖扭动了一圈,身后的石门便无声地闭合了。
我想了很多,我想我之以是会重生,是托了你的福分。你之前为我绣了那么多的荷包和护身符,为我许了那么多欲望,你瞧,佛祖都闻声了。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莫老头有一种非常凶险的毒药,只要把这个药沾在小伤口上,哪怕只是破了一点皮,它都能让阿谁伤口一夜之间腐败发臭,连骨头都腐蚀掉。
我不晓得今晚我是如何回事,那瓶毒药唤醒了我心底最不肯承认与面对的东西,我仿佛难以节制本身的情感了,我只能胡乱地吻他,他的嘴里另有酸酸甜甜的山查味,我更加没法放开,单手扣住他的后脑,撬开他的唇,让舌头深切湿暖的口腔。
那是被我健忘了好久好久,不敢深想的事。
“杨莲亭,痒,”东方那儿有点敏感,缩了缩,我强按住他,掐着时候揉搓完了才放开。这时候我不怕他会活力,他风俗并且喜好我每天为他打水洗脚,乃至于夜夜都守住这半个时候,每当这个时候,我能感遭到他连五官都温和了下来,还会低垂着眸子专注地看着我。这时候的他不但很好说话,还从不活力。
我几近是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
是以我耽误了烫脚的时候,还特地要来了更加的银炭,把他的房间烤得又和缓又枯燥,但我又怕他是以过于上火,又不时在小炉子上筹办了山查蜂蜜茶。
黑木崖上技艺高强的人多了去,并不奇怪,莫长老在里头也不过尔尔,不过他能当上十大长老之位,靠得便是环球无双的制毒之术。这老头非常善用毒,并且几近都是无药可解的剧毒,平一指与他倒是非常相厚,因为平一指经常来向他讨来新研制的毒药研讨。
我仿佛没有瞥见他手中的刀,一点一点向他爬畴昔,展开手臂抱住他。我把脑袋搭在他一下生硬起来的肩头,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躁动的心俄然就温馨了。
入了春,雨水多了,气候湿冷阴寒,本就是东方最不好过的日子,他又连日劳累,我看他神采一日不如一日,心想,反噬的时候恐怕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