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鬼魅大人的小白莲（六）[第2页/共4页]

“这太呆板了！”劳尔忿忿不高山说，他的骨子里透着法国人的自在，又带着未经世事的天真浪漫。

两人浓情密意了一个月后，在某天艾瑞克终究想起了被他忘记好久的门生――克里斯汀。

艾瑞克因为面貌的原因，必定他没法站在舞台之上，没法揭示他的傲人的歌喉。克里斯汀就像他的喉咙，借由她的歌声，他向世人揭示着他的才调。她是他的媒介，是他的传承。这是露特丝没法替代的！露特丝内心清楚，可这不代表她会让步！

气愤、惊骇、震惊、冲动一一从艾瑞克那半边妖怪半边天使的面庞上划过。他的唇颤抖着，长年异化着调侃的冰冷黑眸变得潮湿。他像是被下了定身符，一动不动，薄弱的嘴唇颤了又颤，却吐不出一个词。

这让露特丝愈发不满，她旁敲侧击地问过艾瑞克，答案是克里斯汀对唱歌的要求更加严格，有更多的不懂要就教。本身独一的弟子有进取心，而这个弟子又具有极高的天禀，这让艾瑞克也有了主动性。

劳尔稍稍一愣，随即脸上弥漫起笑容，举杯和她悄悄一碰：“自在的巴黎！”

俄然，艾瑞克的右脸一凉，一张小巧精美的面具被露特丝抛了出去。心中蓦地喷薄出的怒意和惊骇还未涌出，一个如羽毛般轻柔的浅吻落在那凹凸不平、形同鬼怪的半边脸上。

他的心狠恶地跳动，一向难以压抑的高兴涌出，伸展满身，他抱紧露特丝，像是对待珍宝一样谨慎翼翼，嘴角不成按捺地咧开，暴露笑容，目光从未有过的和顺，语气虔诚：“我包管，我的天使！”

露特丝灿然一笑，恍若仙子，两臂缠上艾瑞克的脖子，声音软软：“当然，但你要给我好吃的好喝的，把我养的白白胖胖的，嗯……还要让我住的舒舒畅服，每天开高兴心！好不好嘛！”

以后，生长到扯着艾瑞克的袖子直到划子上，一脸“你如何忍心丢弃我”的委曲小模样，让艾瑞克既感到好笑又有些不忍心。

“露特丝，你就是我的天使！”艾瑞克紧紧抱住露特丝，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声音哽噎。他发誓，这是他这辈子听过最动听的话！

“小女孩的胡想。”劳尔表示完整了解，随后打量了她一番，当真道，“不过它很衬你，如果是你的话，童话里的小仙女！”

“以是我们现在能够一起在包厢看歌剧不是，自在的巴黎。”露特丝举起红酒杯，目光调皮敬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