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偷风窃火[第2页/共4页]

“有两名凶手，后一人是仿照犯。”

“在寿命将至前，先知会主动退到圣域外的疗养所，而这一次，则是奉求了圣域卫队，”塞维尔没表情酬酢，先手掌相和、将拇指在额心点了点，才绕到另一侧往棺中看去，“面具……”

金发神官的脸上尽是冰冷的怒意：“诸位是要等下一名受害者呈现吗？”

被乔治紧绷的神情所震，小屋外的卫兵结结巴巴：“她……她在浴室，我们当然没跟出来。”

塞维尔双眸瞪大，快步赶去，不成置信地低语：“埃斯梅……”

乔治低声辩驳：“夫人，我不能留您一小我。”

乔治仿佛想放声大笑，却被冷风呛得声音破裂：“因为后两起事件与科穆宁玫瑰底子无关。”他终究愣住脚步，盯住面前矗立的露天祭台，眼神比夜色更幽沉：

“你安排了第一起溺亡变乱。为了让人确信这与此前的三起是同一人所为，或许埃斯梅说得没错，你的确没健忘玫瑰花，却让花瓣随水流走。但那是打单我的信印，如果不存在便没有杀人的意义，这是你犯的第一个弊端。其别人落入水池时没有挣扎、没有呼救，因为他们早已经死了。那冰冷的身材乃至让池中的温泉水冷却了……你没有重视到这点，这是你犯的第二个弊端。水池边都有人巡查，你不能仿照下去，转而用上了主父的三合体，划一透露了身份，这是你最致命的失误。”

塞维尔当即接上去：“生命为水，知性为氛围，爱为火。先是池水，再是高空坠落，凶手在遵循诺恩经文作案？”他转而点头否定：“但是此前的七位受害者本来都该当在水中……”

“请您沉着，”塞维尔深呼吸，用力揉着眉心，“说实话，现在我很猜疑……先是伊莎贝拉密斯，又是埃莉诺密斯，另有皮媞亚，现在统统水池边都驻守了卫兵，即便是帝国刺客也不成能旧计重演。”

“我不会有事的。”她顿了顿，自嘲地笑笑，“你说得对，我不该看的。我有些不舒畅。”

她拢住被风吹乱的颊边红发，扬声道：“玫瑰白，鲜血红，不干枯的无香玫瑰，其名科穆宁，与皇族同名，只长在艾斯纳的空中花圃。最后的三起事件，都是我那敬爱的表兄给我的贺礼。或许他还安排了更多……但你对此全然不知情。”

掌事的几位先知絮絮群情了半晌，始终没能下定论。

“四小我……”塞维而后退了一步，“凶手先冻死了受害者，再将他们扔进水池，形成了溺亡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