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长谈[第2页/共8页]
柳沉疏倒是没有管他,只是淡淡地接着道:“你脚筋尽断,即便我能医治,但也毫不成能再和凡人一样肆意奔驰――更何况我一点也没有掌控能治好你;你身材不好,又常常为结案情思虑过分、耗费心神,也不晓得究竟还能活多少年……这些都是究竟,谁也没法窜改,没法否定。”
无情沉默了半晌,终因而点了点头,和柳沉疏同时伸手用食指蘸了些茶水,各安闲几案上写下了一个字――柳沉疏托着下巴去看,并排着写在一起的倒是两个并不不异的字:左边写着的是一个“相”字,矗立而锋锐,明显是无情的笔迹;右边那一笔雍容的颜体中却偏又尽是萧洒不羁的风骚意味,这一个“傅”字却只能是柳沉疏的手笔。
“是,”无情点头,本来暖和的神采里垂垂又染上了几分冷意与杀气,“薛狐悲、武胜西、武胜东、张虚傲、关海明、莫三给给、西门公子、司马荒坟、孙不恭、独孤威、欧阳大、冷柳平、杜莲――一共一十三人,除了薛狐悲,其他十二人都是死在这两日与我们的比武中。”
柳沉疏低低“唔”了一声,再一次沉默了下来。
无情点头,神采淡淡,并不见愤怒,只是悄悄地看着柳沉疏,下一刻倒是一下子就僵住了身形――劈面那张精美姣好的眉眼在本身的面前突然放大,唇上那一片温软的触感让他的脑中几近有一刹时的空缺。
推开门后,入目就是榻上女子纤细姣好的身影,她身上只穿了一身轻浮的红色中衣,衣带系得松垮,模糊暴露之下暗色的抹胸与弧度姣好的锁骨,圆润白净的肩头上那一抹殷红的血痕非常刺目,现在她正用左手拿着药瓶、很有些吃力和艰巨地给本身受伤的肩膀上药。
无情抱紧她,沉默着没有说话。
柳沉疏略有些不解地暗安闲心底“啧”了一声,却俄然就听到追命又爆出了一阵哈哈大笑来:
“只是些外伤罢了,没有甚么大碍。”柳沉疏笑,不甚在乎地摇了点头。
无情顿了顿,神采更沉:“但始终没有说出幕后的主使是谁。”
无情的身形有一刹时的生硬,半晌后终究反应了过来,立时就推着轮椅退出了房间、缓慢地江门再一次关上。
“你是残疾,不是残废。”
柳沉疏这时候顺势回了头,无情抬了眼与她对视――眼底带着淡淡的警告之意,却又像是有着模糊的暖意与放纵,似是并没有要她解释清楚本身性别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