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彼此[第1页/共4页]

即便是已讳饰住了真正的面貌，但她无疑也必然是一个极标致的女孩子。

无情一途径直去了院子里――柳沉疏仿佛是刚浇完了花，正屈着一条腿、随便地靠坐在一棵梅树之下，手里拿着一个精美的酒壶，也不消杯子，就这么仰着头、不紧不慢地就着酒壶一口一口倒着酒。

柳沉疏说着，话音微微一顿，而后语气里俄然带上了几分瞻仰和摸索的意味：“道家真人多有奇术，你……可晓得如何能够归去？”

希音眨了眨眼睛，仿佛还是有些苍茫――小道姑本是极清冷的模样，现在脸上还是一本端庄，却恰好带着茫然之色，竟是一下子就显得敬爱了起来。柳沉疏终因而没能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有些无法地低声笑了起来：

无情停在神侯府的门口，沉吟了半晌，仿佛是微微有些游移，却毕竟还是转了个方向，推开了劈面那所宅院的大门――

柳沉疏微微一愣，仿佛是没有明白她的意义――但她对着女孩子时一贯都是极和顺的，还是好脾气地笑着，柔声道：“若我是男人，你天然是不能与我住在一起的。”

“大爷，你甚么时候――才气学会少动些脑筋、不要老是这么聪明呢？”

――不晓得是不是因为那一树寒梅的原因，柳沉疏即便是穿戴广大繁复的外袍，身形却仿佛还是莫名地显出了几分纤细和清冷来。

柳沉疏应了一声，安静地点了点头，眼神倒是一点一点黯了下去，垂眸喝了口茶――希音眨了眨眼睛，俄然间伸了手，有些笨拙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道：

“追命说你的酒量也很不错，喝一杯？”

“别难过。”

相互

刚一说完却又像是俄然想起了些甚么，立时就摇了点头反对了本身的话：“这酒是王记的陈酿，酒劲太烈，你喝了伤身――我起初用这园里的鲜花酿了些酒，等过几日开了春大抵也就能取出来了，到时候我再请你喝酒吧――你每隔两三日稍稍喝上一些，倒是能暖暖身子、很有好处。唔……如果当时候我还在的话……”

“好。”柳沉疏也未几留，点了点头，声音倒是已经规复了本来的模样，笑着道，“你若喜好，随时能够过来；如果情愿，住在我这里也是能够的――我也是女孩子，没有干系的。”

无情的脸上倒是俄然也显出了几分淡淡的笑来，昂首看了她一眼，声音有些清冷，却又仿佛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淡淡道：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她的声音已经低得底子听不清楚，一边说一边又倒了口酒，咬字便更加含糊了起来――无情只闻声她最后仿佛是又说了句甚么，却半点也听不清楚，但他也未几问，只是神采淡淡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