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近道[第4页/共4页]

裴将军看上去又衰老了很多，看来瑶草的功效也并不像传说中那样完美无缺。

裴行俭又说道：“这些旧部，现现在怕是只剩寥寥数千人了。”

这回天后之以是风雅地将这支兵马推给她，一是为了摸索，其二，恐怕是为了替某些人抛弃这个烫手山芋。

裴行俭又说道：“天后马上降旨：令萧嗣业、李敬玄旧部，一概服从承平公主调遣。这道旨意是和驸马的晋升令一同收回来的，只是当时臣不敢妄动。天后又明言：承平公主自幼娇养在宫中，驸马又谦恭守礼；一个不会掌兵，另一个不敢掌兵，以是多数能将公主身后的那位高人，给逼出来。”

裴行俭又是一眼扫来，只是这回却收敛了一些，没有像方才那样锋芒毕露。他又向承平遥遥拱手，说道：“臣想见一见公主身后那位高人。”

又过了半晌以后，她才哑然发笑：“高人？……将军，我身后向来都未曾有甚么高人。”

承平的指尖沿着那道瓦罕走廊，缓缓滑了畴昔：“将军再请看，从瓦罕走廊向西，再向南，刚好就是阿姆河的上游。穿过阿姆河以后，一面是高原，一面是平原，平原以外才是无尽头的大戈壁。”

裴行俭鹄立在一旁不说话，等待着承平的下文。

裴行俭又问道：“公主手中还握有一件配方，叫‘希腊火’？”

她随身带着的那间藏书阁，莫说一个高人，便是十个百个，恐怕也换不来此中的一个书架。那边头的东西实在是浩如烟海，并且每一件都相称精美；平时顺手拿出一件，就已经称得上是惊世骇俗，更何况她现在具有的，是数也数不尽的亿万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