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连点成线[第4页/共5页]

“甚好！”狄仁杰大笑起来。

沙陀点点头道：“恰是，我在这里等你……你们好久了，来，我给你们看点东西！”他说着便从衣服里摸出两个布包递给狄仁杰。

狄仁杰往尉迟真金手里看了一眼，又问：“沙陀，你去的时候，地上另有水吗？”

“是！是大人！”

狄仁杰蹲在地上，看着又重新显形的灰红色粉末，沉默地摇了点头。

狄仁杰将马绑好，听了沙陀的话，忍不住笑道：“我倒感觉他比那些恭维阿谀的人来的要好多了，且一双眼里真逼真切，毫不作假。即使他嘴里说的不是，但贰内心想甚么，你从那双眼里便能看出来。”

“完了。”沙陀哭丧着脸，低头看动手里的银壶。

“当日救火，鸿胪寺的人必然往屋内泼了很多水，这粉末一遇水就消逝，但水一消逝，它又会闪现出来，我们便是如许才没有发明这些粉末的。”

狄仁杰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句‘早些安息’就走了。

狄仁杰将手中布包递给尉迟真金，镇静道：“茫茫灰海中竟然让你寻着这些白灰，沙陀，今后必成大器啊！”

“大人，是水。”狄仁杰取下别在腰间的银壶，踱到一边灌了点水再倒回堂上，又从布包里捏了一点灰红色粉末洒在地上，然后往地上倒水，公然方才还是灰红色的粉末一赶下水，刹时就没了踪迹。

狄仁杰看他一眼，但笑不语。又怕尉迟在里甲等久了不免要发一场脾气，赶紧与沙陀快步走入前厅。

但见跑在前头的人骑着一匹红棕色的宝马，缓慢纵马往大理寺这边跑来，此身着玄色披风靛青官服的人恰是大理寺卿尉迟真金，而狄仁杰则骑着一匹踏雪黄棕马紧跟厥后。

尉迟真金久久等不到他的答复，瞋目圆睁地等他，厉声道：“懂吗？”

狄仁杰点点头。

言罢，两人皆是笑。

不料尉迟真金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银壶，嘴角浮起一丝对劲的笑意，眼神矍铄地看了好一阵子，俄然仰天大笑起来。

“我从他们口中问不出甚么，但非要说与平常分歧的便是，恁大个鸿胪寺，那天竟然无一人真逼真切见过方大人分开鸿胪寺。我见收成甚微，又可贵去鸿胪寺一趟，便顺带去了那间被烧毁的办公房转了一圈，公然被我发明了这个。”

“你，明日便带我去见太医王溥，若敢不从，我便教你尝尝我地牢里烙铁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