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序[第4页/共4页]

他见过很多的女子，却鲜少人有如此和顺而沉稳，淡但是果断。

他闭眼听了一会，仿佛有些明白了现在的处境。

这语气过分怨怼与刻薄，一时也分不清究竟是抱怨还是怨怼。

……可统统恰好如此。

还好还好，她的孩子到底还是醒了！

他便顺势缓缓展开眼，眼神是刚复苏之人的苍茫怔忡。

卞氏一下一下抚着怀中孩子的乌发。她听着丁夫人的抽泣，目光垂垂茫然。但很快，她的目光又规复腐败。她凝睇着小孩的发顶，淡淡道：“他又岂会不知呢。只是这一条路，走上去就没法下来了。姐姐，子修是他宗子，贰心中的苦痛虽少有人知，你又何必再见怪于他。”

房门轻声封闭，统统又回归温馨。

她的眼中是慈爱而果断。小孩一时吃不准本来的孩子是用甚么态度面对她的，便垂下眼睑，微微点了点头。

不对，仿佛统统都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