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第3页/共4页]

蕴果和顺地帮楼至摘去发饰道：“师姐又不是外人，何必如许慎重其事的装束，倒没得累坏了你。”

楼至除下发饰，一头乌黑的长发飞泻而下，一面任由他玩弄一面反问到：“莫非你叫我常服见她，我们同门自小厮磨惯了是不要紧的，只是你现在身居高位，太俭仆了脸上怕欠都雅。”半日却不见蕴果答言，不由转头相望，却见对方目不转睛盯着本身，楼至低头看看，本身身上并无不当，便笑问道：“问你又不答话，尽管看着我做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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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至含嗔说道：“谁与你在这里打这闷葫芦。倒是本日师姐前来，是想带我去看望一名名医，申明在本地也算是华佗扁鹊一流的人物，我原想找个由头，只说跟师姐出去散心，你也一定不肯让我去的，只是你这般待我，我却不肯为了小事瞒你甚么。”

渡如何道：“谁哄你？你只在蕴果谛魂跟前撒个娇，让他准你离家数日，我带你去八里村看望一番不就是了，如果像那少年所说的名医，便恰好解了你的症候，若真是那害你的歹人，我们先悄悄的，不要张扬，返来讲给蕴果晓得，好给你报仇，你道这体例可好？”

楼至蹙眉道：“只是心内翻涌，却也记不得甚么要紧的来，何故听闻此人名号便如此熟谙，倒像是旧了解普通 ……”渡如何接言道：“莫非他就是那害你的歹人？”楼至只点头不语。

楼至略一沉吟，便道：“不当，蕴果是个心细如尘的人，若我说是去看望，他必定不依，又或者竟跟了我去，万一就是我的仇敌，岂不要拼个鱼死网破，再说早闻江湖传言那人在圣魔大战中已然身亡，如何又能重现江湖，如果邪魔作怪，更加难以摒挡，当初那人竟能害我到这个境地，根底必定不浅，毫不在蕴果之下，我断不能冒然让他涉险。如果找别的借口跟你去了，倘若被他发觉，他虽从未跟我红过脸，但若为了这个，相互之间生了嫌隙，叫我内心如何过意得去……”

蕴果痴迷地看着他的笑靥道：“这但是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了……”

已是吃过晚餐，又到了掌灯时分，渡如何起家告别，质辛犹恋恋不舍，送过师姐，再送质辛回房，哄得他肯睡了，伉俪俩又忙了半日方才得空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