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第1页/共4页]

怀殷有些不耐，“除此以外，别无其他。”

到底是孩子，只是，为甚么就不能像个浅显孩子一样哭呢？如果烦人一点，像上一世或者上上一世那样，他或许会心安一点。

“杀妖除魔，与我何干。你归去吧。”怀殷见陆清瞳还愣愣地站住原地，他右手一把就提住她的后领子，“清瞳，我们进屋去。”

“徒弟你受伤了。”

砚重：……

陆清瞳生硬地坐在树干上，任由他挽起她的裤腿，暴露右膝盖那块狰狞的伤口，以及白嫩如豆腐的大小腿上一条条青紫的鞭痕。

怀殷头疼，想着以甚么来由打断她。就在这时候，从屋子里走出一灰衣少年。笑容憨态，给人一种莫名的好感。他还未开口，那少年倒是先给他行了大礼。

陆清瞳动着小短腿儿追了畴昔，“徒弟徒弟！不是的！这回……”

屋子里，树荫下，花草间，绿湖边……她的声音如魔音般缭绕在他的耳边。

陆清瞳委曲地站在原地，耷拉着脑袋，“徒弟是讨厌瞳瞳了吗？”

具有那么一双招祸的眼睛，晓得的恨她怨她，不晓得的躲她避她，唯有一个懵懂不知的哥哥，却老是以她的眼睛欺负她。偌大的陆府，还真是难以找到一个好好说话的人。想着，更加怜悯这个孩子。

***

“我自有分寸。上一世，我欠她一条命，这一世，我还她。”

……

“徒弟！瞳瞳从不扯谎话！”

“真的吗？徒弟没讨厌瞳瞳？”陆清瞳不肯定地问道。

“回师叔祖的话，砚重奉掌门之命来此驱逐师叔祖归去，以共商剿除狐妖之事。”

接下来的日子里，怀殷明白了两件事：一是话不能随便说，二是陆清瞳这孩子真的真的真的是烦死了。

弱弱的声音，带着些怯懦，她捧着三只瓶子走了过来，“徒弟，我嗅不出甚么是红色。”惭愧地垂着脑袋，“对不起，如果让徒弟不欢畅了，便打我吧。”

“如何俄然不说话了？”

“对了。”刚筹办分开，怀殷俄然回过甚来，笑得诡异，“论辈分，你该叫她一声师姑才是。”

师……师姑？

“对不起徒弟，瞳瞳碰上能说话的人，便不谨慎说得太多了，惹徒弟活力，随便徒弟如何罚。”她耷拉着脑袋，像小植物般。

怀殷刚走进小院儿，就见陆清瞳踉踉跄跄地跑了过来，小脑袋在他身边拱了拱，末端在他的左手处停止了行动。她谨慎翼翼地握着他的手，怀殷看不清她在做甚么。

陆清瞳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徒弟，瞳瞳奉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