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封神乱(十九)[第3页/共4页]
伯邑考赶紧上前扶起江一春,对他道:“你我是朋友,我父亲就是你的长辈,今后冀州有难身为朋友的我如何能不脱手互助?或是他日周地堕入窘境,江兄便要冷眼旁观,置之不睬吗?”
年纪尚轻,完整没有见过此等无耻之徒的伯邑考顿时气得神采涨红。江一春一见此赶紧靠到他身边,伸脱手碰了他的手腕一下,又冲他摇点头,叫他稍安勿躁。
杜荡子应了一声,当即向部下表示将西岐的虎贲一一松绑。
金甲神采微微一变,向后退后一步,细心地瞧了瞧伯邑考,而后点点头道:“没错,如何忘了,你父亲的平妻乃是纣皇的姑母,你们与陛下但是一家人呢。”他薄唇含笑,神采倒是垂垂阴沉了下来:“至公子这般自傲,那又何惧与金甲一同回朝歌?说不准你家表哥见了你会非常欢乐,不但不见怪你,还要好好地犒赏你呢。”
江一春惭愧地低下了头,头一低便没人看到他微微眯了眼,无声地张了张嘴谩骂了一声。他骂完金甲,而后才脸红耳赤,却义正言辞道:“江一春鄙人,但为一城之主天然会尽最大的尽力摒挡西岐政事,但冀州非是乞丐,怎可一味乞讨别人的怜悯?西伯侯即使仁义,但请至公子与散大夫将我这番话奉告他,请侯爷莫将江一春划一苏护那样的人。”
可惜的是两位王子毕竟看走了眼眼,公子偈开初是承诺的,但是毕竟是谋逆的大罪,此人面上又瞒不住事情,神情忐忑间只一照面就被父亲比干看出了题目,三两句话套问一下就全数招了出来。
金甲在一旁冷眼瞧着这三个混蛋在本身跟前装腔作势,搞得仿佛在架空他似的。他天然不将这些放在心上,只一双眼睛悄悄瞥着伯邑考,内心悄悄感喟:江一春这糟糕演技都能骗得过,还是太嫩了啊,今后如果对于得过本尊的厚颜无耻呢?
说到本尊纣皇,现在可恰是万分欢畅的时候。
说罢,他从金甲的手中摆脱,弯下腰朝伯邑考与散宜生各深深地鞠了一躬,奉求他们莫要服从金甲的话。
散宜生与伯邑考对视了一眼,在对方微微点头同意后向金甲道:“将军一言九鼎,我等天然是再信赖不过的,只是我西岐的这些后辈……”他侧过身来,左手向后提示金甲莫忘了大厅门口被绑着的西岐虎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