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怀疑[第4页/共7页]
本不该乱一时之怀,毁悠长之计的。
因着雍州粮荒的事,宁晋怕有些贩子囤积居奇,动手压住物价,又怕这些人将粮食卖到关外去,命令玉屏封闭关两个月,撑过了这个夏季。比及开春的时候,统统才规复普通。
商队开端陆连续续地往关外跑,将红利的粮食卖到忽延布大草原去。
何湛扫了一眼地上的文书,公然从上头发明了几个熟谙的名字,当即闭上了眼:“你派人查我...?”
“这些话到此为止,行吗?”墨汁污了何湛的衣角,他俯下/身将墨砚捡起来,长长叹了口气,“臣不晓得主公究竟查到了甚么东西,倘若臣说,臣向来都没如许想过,主公信吗?”
威慑?威慑个屁!阿托勒的君主都快恨死何湛了,恨不得扒他的皮啃他的骨吃他的肉,方能泄去心头之恨。于常丰这是送他去给阿托勒的人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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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的阳光晴得很好,可还是是冷的,雍州夏季很少能瞥见如许的阳光。
何湛瞳孔猛地一缩,本来宁晋常问他如何看,竟也是...摸索?
新年时,府上张灯结彩,火树银花,喜气洋洋的年画春联灯笼一应齐备,府中可算多了些喜气。
宁晋握着梅花枝的手悄悄一握,顶端的梅花瓣突然碎裂,如同灰尘一样飘然落地。
何湛形影不离地在他身后跟着,只是他再没有跟宁晋议论公事,也没有再唤过“无臣”。
宁晋:“......”
另有阿托勒要求靖国援粮一事,因触及两国干系,他怕宁晋措置不当,徒增祸端,以是才会多言;
“走正门不可么?”何湛笑着,正想同他说几句话,却不想此人疾步冲上来,身上混着浑浊的酒气,反手就将他狠狠按在书案上。
“侯爷!侯爷!下官愿将功赎罪,亲身去阿托勒部构和,让他们先放了人质!”
“臣愿一试。”
“你休想!”
“你会信吗?”
“那...一向跟着何大人的影卫用撤了么?”
宁晋将手中的梅花枝扔到一侧,抚了抚肩上的落花,说:“不消,好好庇护他,不准出任何差池。”
“能看到叔对孤活力真是太好了。”宁晋部下未停,“从入侯爷府的那天,孤就看得出叔在惊骇。孤想了好久也没想到,究竟是甚么东西让三叔如此害怕。”
宁晋顺手抄起一方砚台,狠狠砸在何湛的脚下:“查你又如何!”
招贤馆的门客应当回家过年去了,想必宁晋也闲了下来,何湛正策画着如何同宁晋过年的事,这位爷就翻窗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