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吃糖[第5页/共5页]
无声的等候,最令民气焦。
太前面前置有食案,劈面与摆布皆有席位。唐潆说完,只顺手拿了一侧的坐垫,紧挨在她身边坐下,两人共用一个面,倒显得食案略有些窄了。
“阿娘……”眼泪本没几颗,拭一会儿便干了。可鼻音一时半会儿消不去。唐潆只得掩耳盗铃地拔大声音,“我没有哭!”
朝食已用过,宫人近前来清算,又叮咛传几道下酒菜。
唐潆心中酸楚难当,她顿了顿,谨慎翼翼地以杯举杯,声音轻得不能再轻,以期此次能不让太后闻声。做贼心虚,太后再开口时将她吓到手中一抖,才作了“合卺酒”的杯盏坠落在地,便作了“腐败饮”,摔得脸孔全非——
唐潆拿捏不稳太后的心机,恐怕本身下一招死棋堵住彼其间统统的来路,她忙强忍下胸腔中澎湃彭湃的悸动,从太后怀里脱身,举起酒盏:“阿娘,我们喝酒、喝酒。”
彻夜未眠,身心俱疲。一起走过来,唐潆只觉脚步踏实,浑身使不得劲。停在此处,恰有凭栏,她斜倚雕栏,低垂眼眸,向太医问道:“你只需说实话……是服药好,还是不平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