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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浴燃实在是想说她学习向来都不好,毕业也有些时候了,补课甚么的会不会太天方夜谭了一点?
拎着面包和泡面回到家,开门一进屋就瞥见空空如也的饮水机……对啊,她健忘买水了……
白浴燃把车窗刷下,点了根烟抽着,没回应对方。
“没事了,好多了!”
“你这……甚么水?有股奇特的味道……”
白浴燃看着昏睡于痛苦当中的kiro,叹了口气,艰巨地站起来,认命地去找拖把。
“白浴燃,你这是作死。”
行行好,她已经一个礼拜都处于饥饿状况了,还要再干这类重体力活……
白浴燃又去拿了一条群众币19.99的毛巾过了温水,帮kiro把身上的血迹擦洁净,再在床上铺好毛毯,用尽最后一丝力量把kiro抱上床。
“这个‘又’字让我很绝望……”
“喂,小白,你的伤好了点没有?”
“能!”
“……”
白浴燃站到她身边,kiro抬手想要去拿水杯,白浴燃把水杯举高,kiro也举妙手臂,把水杯摆到右边,她也跟到右边,左边、右边、左边、右边、上面、上面……
“好了好了,我逗你的,给你喝啦。”又把水递到kiro面前。
白浴燃无法:“秦姐啊……这不是男人还是女人的题目,这是节操的题目!”
白浴燃耸肩:“我本来就没见过我爹妈,他们应当也不熟谙我。”
Kiro猛地挥爪,白浴燃却“哎哟”一声更快地把水杯移开了。
“小白,你又没钱了?”
“‘新.秀’杂志的老板,是女的。”经纪人歪着鲜红的唇笑道,“你不就好这口吗?我晓得的。”
进屋去洗了手,走回到客堂,见露着两条明白腿躺在原地的kiro,白浴燃俄然认识到如此劳累之下一会儿她还要打扫卫生要把粘了满地的血迹给擦洁净,她就感觉人生了无生趣了。
“节操?你混这个圈子还想要节操?你会不会太贪婪了一点?”
……
“你呀,该开窍要开窍了。莫非想要一辈子做平面模特上一些小杂志和网店页面就够了?你前提实在不错,别把本身逼死了。”
“如何不可,你有空就来我家给我小孙女补补课就好。”
白浴燃敏捷去洗漱,到了时候冲下楼,上了经纪人的车。
“脸上的伤呢?粉能盖得住吗?”
不管如何,也要买点吃的,活人不能真的被饿死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