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5〕[第1页/共4页]

华阿姨看着这一幕，放动手中茶杯看着刘伶，眼中的笑意竟然暖和了几分，轻道：“但是小刘啊，你这表弟如果不喜好刚毕业的小丫头，那可如何办？”

嫩草抿了抿嘴角，仿佛在笑，眼底闪过一道莫名的光。

“婆婆，华阿姨别见笑，栗子他脸皮儿薄，害臊，不敢喊人。”

碧晶，真人吹奏的钢琴曲是《莱茵河波影》。

俩人是大学的同窗，自毕业后分开也有三十年了，这还是比来一段时候，华昭跟着儿子来到a城，这才再次相逢了符母。两个老同窗仿佛有说不完的话，没事儿就聚在一起话旧。

华阿姨挑挑眉，持续热络地问：“哦，这也不算是老女人吧。”

她强自平静地喝了一大口柠檬水。

不愧是美人，倘如果别人这个神采，恐怕多少会有那么一股子讽刺的意味。可他的目光却分歧，清润润的眼底好像浸在清透的泉水里，眸光潋滟，又似沉沉夏季中透过乌云的一抹阳光，让人见过心下不由一暖。

不晓得为甚么，华阿姨自开了话匣子，一反刚才笑而不语的风格。别看她气质好、人又文秀，就觉得她是个温馨的主儿。这位主儿在大学期间，一张利嘴，辩论赛向来式微过下风。这会儿，她提及话来仍然倍儿有程度，逗得符老太太和刘伶乐不成支。

这不，谈着谈着，也不晓得俩长辈是如何扯的，竟然扯到了嫩草的身上，符母笑眯眯道：“伶子啊，你这位远房表弟，我本来倒是没见过。这孩子模样生得真俊，这气度儿也好，就是脸皮薄了点儿。”

弹奏者的功力极高，指尖错落中，令人仿佛瞥见了莱茵河边的波影流光，伴跟着清越的风铃声，虫鸣流水，尽然入耳，说不出的闲情安闲。

冯栗原是冷眼看她，可那样的暖和，不知挑动了贰心中的哪一根弦儿……刚要出口的回绝，不动声色关在齿间。

甚么模样姣美！

放下茶盏，她转头看着符母，笑眯眯道：“奉之，刚才我们在金嘉看到的那款风衣挺标致的，我想了半天，还是买下来吧。你陪我逛逛？”

华阿姨脸上的笑容更加光辉了。

“伶子，你也在这儿啊。”驯良可亲的女嗓欣喜地响起。

反倒是嫩草，好整以暇地听三个女人在那儿说话，温馨地含着蜜饯，都雅的侧面唯见得乌眉灵目，俊脸柔肤，时不时地抬眼，目光掠过华昭，那清润润的目光，也分不清是喜是嗔。

刘伶身上没有那些恼人的味道，洁净而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