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救人[第6页/共6页]
那女人听金折桂这般说,就笑盈盈隧道:“好个孝敬女儿,要吃你父亲的喜酒,这可有的吃呢。”
金折桂清楚地瞥见郁观音垂着眼皮子一跳,见其别人非礼勿视,都早已将视野转开,暗道枉郁观音自大貌美,现在终究赶上一个说她年纪大了的人了。
沈氏只感觉本身家中还能有甚么事,觉得金将晚惦记取送嫁衣的女人,才会魂不守舍地忘事。
金将晚从长亭里走开,眯着眼看那少年,见少年一脸的血,神情茫然,但一双眼睛敞亮,面庞表面温和,仿佛是严邈之之子严颂,“颂儿,你如何在这?如何受了这么重的伤?”
梁松道:“在西陵城我另有些朋友,叫朋友们一起来找找。”
“如何那黑衣人一向挟制的都是少年,忽地会挟制一个女人来?并且这女人还不年青了。”玉破禅道。
郁观音眼皮子又跳了一下。
“郁观音?”金折桂道,再三打量她,忽地伸手向她脸上摸去,见她脸上糊了一层面粉、泥土,因为手巧,竟是叫人看不出一丝马脚。
金折桂“矜持”地开口,看郁观音暴露来的手细嫩得很,心想范康的小师妹、南山的母亲,能是多大年龄,三十七八?四十一二?
金将晚不由汗颜,心说幸亏玉破禅对金折桂没有歹念,不然真拦不住他偷香窃玉。
玉入禅远远地瞧着,看那女人披着头发,表面像是他师叔,心想本来是个女人,只是这女人太厚颜无耻了一些,莫非是郁观音?
金将晚咳嗽一声,对世人说,“这是严邈之的儿子,严颂。”
郁观音道:“你尽管跟着就是了。我们女儿家,最要紧的,就是矜持。”
玉破禅等着金折桂问话,却见金折桂如有所思地沉默,心想她夙来才情敏捷,怎地现在不问了?莫非还在想着黑衣人?
“先不急,魁星,”金将晚咬牙切齿地说,“待找到她,定要狠狠地抽她几巴掌!”
世人急得一头雾水,幸亏大黑低声叫了一声,载着玉破禅,又向东城门外去。
“谁?”金折桂又问。
“你是谁?胆敢拐带小前辈!”阿大等人上马,将长亭外那人团团围住,走进了看,见是一个十四岁少年,少年身上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