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胭脂[第5页/共6页]
沈氏这语气竟然跟金老夫人一样,金将晚身子一震,沉吟道:“阿意,莫非你当真忘了我是你的晚哥哥?昔日我胶葛你两年多,你总不理睬我,我悲观沮丧正想自暴自弃的时候,你终究点了头……”
“金叔叔……”玉破禅闷闷不乐,有些话对着金将晚不好说,但若说给旁人,又怕会毁了金折桂的名节,只能将心机藏在心中。
“哎,你还我。”金折桂严峻地去抢。
玉破禅本来当金将晚也是武将,心机会跟他有些类似,不料他竟然坦言并非因喜好“武”才从武,悻悻隧道:“看来确切是我自作多情了。只是小前辈前程弘远,不能毁在一个来源不明、图谋不轨的人手上。”虽对那人一无所知,但那人会送陌生小女孩胭脂,勾引陌生小女孩儿,明显不是个好人。
玉破禅伸手将金折桂推开,“小前辈怎地俄然这么不懂事了?”握着胭脂,心想本身把胭脂丢在草丛里的时候肯定没人跟着,那人能避过他的耳目,可见,那人短长得很。
金将晚满腔烦闷,却无人诉说。
“老爷,澄哥儿在这呢,慎言。”沈氏指了指床上正打呼噜的柳澄,越来越感觉本身跟金将晚没话说。
金将晚眉心跳了跳,他年青那会子再如何,也没胆量当着沈老尚书的面说甚么“自作多情”了,对金折桂嗔道:“你给我诚恳待在房里。”又看了眼玉破禅,“贤侄,随我出来。”
金将晚因玉破禅发笑,立时恼了,心道金折桂那里配不上一个马估客?“那你那句自作多情,为的是甚么?”
金将晚伸手将金折桂推开,拿着胭脂盒子,待要扔出去,又怕那人捡起来又送给金折桂,就把胭脂握在手上,绝望地看金折桂,却见他那昔日只晓得习武学鲜卑话的女儿不知何时已经长高了很多,且已经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
金将晚收了手,又嘲笑,“既然你家没有,为何又教唆我家的女孩上疆场,莫非你不晓得,她跟你去塞外去大漠,名声就全没了吗?你mm不过是被俘虏两日,就到处被人指导,将心比心,我家女儿怎会跟你去塞外?”
“魁星,有甚么前程?女孩子家,嫁个好人家,夫唱妇随,子孙合座就够了。”金将晚此时看出玉破禅当真对金折桂没甚么男女之情,因而略松了口气,语气也有些松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