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昨夜忽梦故情悲，倚红偎翠轻浮名[第7页/共7页]

而现在站守一旁的风偶然心不在焉，想到母亲的死天然表情难以平复，想前去调查一番。风偶然说要出门游历，风渊晓得风偶然的心机，怕他捅出甚么篓子，便要求他随风淬去铸剑阁学习铸剑。

庆历二年，西夏和大宋发作了定川寨之战，宋军败北。宋夏签订了庆历合约，西夏向大宋称臣，大宋向西夏岁进贡币。

落地的风渊看着风偶然手中的瑕剑，心间有点乱，“罢了。”

“执念太深。本觉得旧事早已如烟而去，却停顿在心头。”红枫树细弱的树干上，坐着一个身背红色的锦剑盒的雄浑中年人。风偶然定睛再看，半脸铁面――竟是雪叔。

风偶然听着他的词，忽觉苦楚心冷，惹民气如入暮秋拜别之镜，一时恍然，如痴如醉。“让他唱，他的酒钱我出了。”风偶然向掌柜和小二说道，便丢去一块碎银子。掌柜和小二见势，好声好气地退下了。

“偶然，你过分偏执于仇恨了。修剑，便是修心。你甚么时候能放下本身的兵器，割舍掉这份执念，将仇恨归于平常。”

风偶然出门探听，没想到很快便探听到了，一名路边摆摊的老夫对风偶然说道，“你说的柳三变啊，就是柳永吧。他改官得志，正混迹于青楼倡寮中，为歌妓舞女写词。估计方才是在酒楼喝完酒，现在又回到花满楼去了吧。”

入夜戌时。

铁面人苦笑点头道，“呵，公然如我普通偏执。”他从锦盒里拿出一把满身金铜色的剑，是以汉剑为模锻造的古剑，“这把剑，叫‘瑕’。既是无瑕，亦是瑕疵。就如同人生般，最完美的人生，也有不成忽视的遗憾。”

青山还是，绿水长流。

晨光刚透过富强的红枫叶，倾洒在风偶然手中尽是露水的剑刃上，波光粼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