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博命[第5页/共5页]

杏儿瞥见受重伤的冯渊，并未大声抽泣，她挣扎着想奔畴昔，却被张清正指力牵引，没法挪动分毫，只得吃力地伸脱手，无法泪水长流。

牧映寒与冯渊对坐成饮，好久无言，最后还是牧映寒率先开言：“你破坏‘金字碑’本是极刑，我再三游说，才使功过相抵，你不必再担忧了。”

想起师兄的血海深仇，冯渊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杏儿已经断气，她的神采象睡着一样宁静，冯渊竟未哭，眼神冰冷之极，他将杏儿交给尹轻言，乌刀缓缓插入鞘中。

牧映寒点头：“虽失了一目，但如许的结局还是很完美的！”

张清正已服下血蛊，闭目调息，面色红润，须发无风主动，威如天神。冯渊握紧刀柄，他的伤已病愈，浑身真气彭湃，如火山即将喷发。他晓得这统统都源于杏儿的精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