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2、师父的秘密[第1页/共4页]

那人叹了口气，“该说的都说了，我已仁至义尽，老友爱自为之。”

他回身要分开，金面僧伸手制止，“且慢，搞如此大阵仗，轻描淡写结束，这可不是你我亦友亦敌、明争暗斗的老作派。”

屠晚感激泣零，明天还流落无助存亡一线，现在食可充饥，居有定所，真是天上地下，幸运来的太俄然。

接着，两人鏖战，飞天循地，直上云霄，如两道玄色闪电，时而聚汇，惊雷电闪，崩收回耀目光芒，时而平行挪动，折射出亮丽的轨迹。

好不轻易劝动屠尽，三人换好衣衫，不敢招摇，晚儿束发穿灰布僧衣，仿佛寺庙的小沙弥。

孤傲少年濯清终究有了火伴。晚儿替他洗衣做饭，屠尽担水打柴，濯清抽出时候教他们读誊写字，练习技艺。晨间，清气上升之时，濯清在佛前打坐诵十遍“清心咒”，兄妹二人分坐两旁，闭目入定，日日如此，这是金面僧安排的必修课。

身边有人轻声呼唤，“连小沙弥都动了凡心，过来让姐姐们照拂安抚一下？”

三人顺着台阶下行，面前一亮，是一个宽广的地厅，内里堆满金银珠宝，闪瞎双眼，屠晚小声惊呼，“本来地下真的有宝藏！”

翌日晨，金面僧分开，屠尽表情愁闷，还沉浸在绝望当中。早课毕，他单独面壁，一动不动。

他灰头土脸爬起来，一起西行，来光临街冷巷，红楼之上，少女花枝招展，不断呼喊，魅惑之声入耳，蚀魂销骨。

师父摇摇摆晃进了一家赌场，三人向里一望，乌烟瘴气，一片喧闹声。半晌，内里桌椅乱飞，人仰马翻，惨叫声声传来，师父被几名壮汉架着，扔出门外。

濯清出了正殿，见兄妹二人站在院中，目光游移，有些惶恐。

“这才是真正的宝藏！”屠尽说着，面露忧色，谨慎翻了几页。

“师父如何变成如许了？”濯清小声问。

“我们姓屠，我是早晨出世，以是叫晚儿。哥哥行三，他叫……”

手举着糖葫芦，买了泥塑面人，蹦蹦跳跳，看花花绿绿的大千天下，又别致又欢愉。

内里木床广大粗陋，桌上笔墨纸砚，书架上摆满经卷，并没有甚么特别的处所。

“你是来指责我？禁止我？还是要抓我归去？”

入夜，轮到濯清无眠，展转反侧，回想白日的景象。本来佛堂以外，另有如此多彩的花花天下，一触凡尘，春情萌动，没法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