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第3页/共3页]

“天啊，你平静点啊，老兄，”我说，“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些甚么？”

“没有，他们把她送到病院了。”

他停息了半晌，我看得出他以为接下来要说的话是很难以开口的。

“有啊。唉，你不晓得她有多么痛苦！我真受不了。我真受不了。”

但我固然同意斯特罗夫的观点，以为斯特里克兰和布兰琪不会有好成果，却千万没推测他们的干系竟然会以那样的悲剧结束。夏天来了，又闷又热，连夜里也没有凉意，人们倦怠的神经得不到歇息。受过骄阳炙烤的街道仿佛正在将白日接收的热量披收回来，行人纷繁拖着沉重的行动从上面走过。我已经有几个礼拜没见到斯特里克兰。我要做的事情很多，没空去想他和他的风骚佳话。至于德克，他那些浮泛的牢骚哀声开端让我感觉很烦，我成心制止和他打仗。这件事太肮脏了，我不想再和它扯上干系。

“对不起。你渐渐说。别焦急，如许好了吧。”

“当时她还成心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