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第2页/共3页]

季泊谦“嗯”了一声：“你现在也一样烦啊。”

蒋少瑄更加迷惑：“不然甚么！”

“你是用心的！”

晚餐以后，蒋少瑄从隔壁书房找了本还算风趣的书，拣了件白底蓝格子的棉制寝衣换上，躺到床上正想读书入眠，季泊谦便拎了篮橘子排闼而入。

“这间屋子大，你一小我睡害不惊骇？用不消我住过来陪你。”

“为甚么不拍门！”蒋少瑄皱眉。

季泊谦的神采无辜，他走到窗边，往外看了看，推开窗子问：“郑伯，您如何在后院？这个时候不上锁吗？”

蒋少瑄的手早已适应了酷寒，拿出一只咬了一口，凉凉的甜腻好似雪糕。

季泊谦顺手拿了枚橘子，慢条斯理地剥皮去白筋，蒋少瑄正想接过来，就见他掰了一瓣，放入本身口中。

季泊谦的爷爷奶奶不肯放她走，听到她推说父母不准在外过夜，当即命大儿子打电话给蒋卫海。

季泊谦走畴昔将鞋子摆正：“下次记得要放好，不然的话……”

“之前是很峻厉。大抵人老了，都会变驯良。”

蒋少瑄白了他一眼，指着最高的那一根树枝：“我要最大的阿谁！”

季泊谦笑容浅淡地“嗯”了一声，没有勉强她。

蒋少瑄撅了撅嘴，回身拿橘子，手还没伸到竹篮里，竟被季泊谦拦腰拥住，她转头要他放开手，却被他低头吻住。

季泊谦拉住她，一脸不解：“奇特，后院的门一向是天一黑就上锁的，不该有人啊。”

郑伯声音宏亮：“前院的路都是冰，我来拿铲子开路。”

“不然甚么？”

“替我感谢你奶奶。我之前只见过她两次，总感觉她很峻厉，季泊川也说过她凶的，没想到是位这么好的老太太。”

季家的后院有十几棵百年以上的果树，皆是由别处移栽而来。两棵相连的柿子树叶子落尽，婆娑的枝干上缀满了橙红的柿子，皑皑的白雪装点其上，煞是都雅。

外头有咯吱咯吱的声响，是脚步踩在雪上收回的。

“冻柿子味道最好。”

“是你非要我说。”他把食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你听。”

“谁在后院？”蒋少瑄想下床去看。

季家的人很殷勤，把副楼顶层最大的那间套房留给了蒋少瑄，屋内的暖气烘得热，只需穿单衣单裤，晓得临时过夜的她没有带衣物，又备了两套尺码合适的寝衣整整齐齐地叠在床上。

“我吃到的第一个柿子也是你摘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