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白兔一[第3页/共4页]
好笑,真是好笑!
赵徵在她耳边哑声低语,如同毒蛇吐信:“以是,哪怕是天涯天涯,本王也要把你挖出来捏在股掌当中。”
“是么。”赵徵沉默好久,神情阴鹫道:“可本王不欢愉。只要一想到你递给我的和离书,一想到你费经心机也要逃离我,我就不欢愉。”
她咬咬牙,几近是用尽浑身力量去推赵徵,赵徵倒是纹丝不动,乃至更朝她逼近一分。
下一刻,赵徵松开了手,她趴在床沿咳得天翻地覆。
“这里?”他再次俯身咬住她的唇,又将手伸进她的衣衿,“还是这里?”
赵徵呈现,无疑是将她愈合的伤口又狠狠的扯破开来。
陆浅葱贴着墙移到门口,冷声道:“我同你没甚么好谈的。”
陆浅葱瞪着双眸,仇恨道:“赵徵,你杀了我两次还不敷,还要来第三次吗!”
开店前两月,陆浅葱底子没筹算挣钱,只图打出个名誉,因此酒水的代价卖得相对较低,一碗酒两文钱,一竹筒七文,一坛酒五十文。并且她的店铺虽俭朴,但胜在非常洁净整齐,八仙桌上放着精美的瓷瓶,瓶中每日都由带着露水的秋菊绽放,新奇文雅,让前来喝酒的人不但身上和缓,内心也非常舒坦。
陆浅葱微微蹙眉,转过身似怒非怒道:“你的酒是不是还没醒?”
陆浅葱被他摔在坚固的木板床上,顾不得疼,她跳起来就喊:“拯救!”
赵徵俯身吻下,狠狠的堵住了她的嘴唇,又逼迫她伸开嘴,在她口腔中霸道的肆掠而过。
堵塞感如潮流般涌来,陆浅葱眼角含泪,双目赤红,就那么恨恨的望着赵徵。
陆浅葱无语半响,‘哈’了一声,调侃道:“这么说,我还得对王爷戴德戴德?那一年的欺辱,那一杯要了我半条命的毒酒,另有这一起的步步紧逼和追杀……只可惜,王爷心宽,我却做不到。”
江之鲤哈哈大笑,消逝在乌山镇黛色的砖瓦间,如一点轻鸿,照影而过。
……
见陆浅葱防备的靠墙而站,仿佛随时想乘机溜走。赵徵嗤笑了一声:“呵,你这么惊骇,是因为本日你那小白脸姘夫不在么?放心,本王此次不是来杀你的,我们好好谈谈。”
下颌被捏得生疼,陆浅葱想把他铁钳似的手扳开,成果无异于螳臂当车。她又急又怕,张嘴便喊:“来人!救……唔唔!”
当今是秋末冬初,气候垂垂酷寒,因此街巷中的乡邻总爱到陆家酒坊来温碗酒,驱走一身寒意,碰上哪家人办红白丧事,陆浅葱的酒水老是非常受欢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