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依然不悔(6)[第1页/共17页]
李邈的笑容僵在脸上,看模样是内伤了。
那是一条很长的甬道,阿记没有走过。
“今儿我像个提线木偶似的,被人撺掇着走这走那,宫中的烂端方也恁的那样多,害得我腰痛,脚也酸……陛下如果肯帮我捏捏脚,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夏初七低声道,“不可,起码十八岁,我才准她嫁人。”
他胜,她便看他君临天下。他败,她便陪他浪迹天涯。他生,她便为他鞍前马后。他死,她便与他共赴鬼域。
“谢过娘娘!”
一提这事儿,赵梓月便面红耳赤,吐着舌头,小声嘀咕她:“乌仁最不刻薄,见色起意,打击抨击,就晓得戳我脊梁骨……”
她们清楚就有事儿瞒着她,却用心扯东扯西,岔开话题,到底是为了哪般?她揣摩好久未有定论,吉时便到了。
“好了。到此为止。”赵樽并不看她气愤的眼,只悄悄把她的两只脚爪子用软棉巾子裹起来,把她抱放榻上,然后拍拍她的脸,低低道:“爷免费很贵的,阿七想好多少积分合适了吗?”
赵樽撩她一眼,一根手指漫不经心肠摁住她脚底涌泉穴,掌心却把她小巧的脚板覆挡住,声音浅淡,“这不是娘子要求的?”
赵樽入迷的望了好久,见她未醒,吃了一口郑二宝端上来的解酒茶,慢吞吞坐到了御案之前,拿过上面用白玉砚台压着的一张纸条。
傻白甜这词儿是夏初七说出去的,可这会儿她一脸严厉,抚了抚头上金冠,拂了拂身上喜袍,她摆布扫视一眼,正色道:“今后谁说梓月是傻白甜,本宫定不饶她。”
夏初七眼儿半阖着,内心却敲着鼓。
“……”夏初七呜呼哀哉地翻个白眼,“爷,你这七老八十的了,还洞房花烛呢?也不怕儿子和闺女笑话,当爹都多少年了?美意义么你?”
赵樽低头,专注看着她,一只手挑高她下巴,另一只手悄悄伸向她的脖间,渐渐解开领口的盘扣,声音嘶哑,“阿七可知爷为何要奖惩你么?”
脸儿红红,眸子娇娇,她在万众谛视中,有些不美意义,感觉本身的老脸儿都臊了起来,一双眸子也顷刻蒙下水气。
“微臣拜见陛下。”
他的积分没了,换着花腔的赚她。
不管他需不需求她,她只想对他好。
赵樽微微眯眸,“以是我说由着她去,没说定要嫁他。”
赵樽神采微微一沉,手指状似随便地挑向她凤冠的珠串,悄悄一拨,声音也跟着那叮呤声幽冷,“朕的皇后莫不是连女儿的醋都要吃?见不得他欢乐旁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