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长久住下[第3页/共4页]
凤靡初笑了,鼻尖蹭了蹭她脸颊,“这些伤疤不感觉丢脸么?”
景帝仪坐起家,抓起凤靡初的手覆在她心口处,“我这不舒畅,原还想叫凤哥哥帮我揉一揉,不过算了......”将他的手挪开,非常可惜的道,“凤哥哥得上朝,国事为重。”
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因为肌肤乌黑,显得那密密麻麻的淤青更触目惊心,像是被践踏过,无一处是幸免。
她仪翻身压住他身子,四目相对,“凤哥哥,有话就该在当下说,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放在内心久了反而越放会越庞大,到时候你想说也不知从何提及了。”她笑眯眯的道,“彻夜要留下来么?秉烛夜谈。”
他当真的问她,“牧笙的根在帝都,蜜斯的根在哪?”
他放不了手,他真真正正渴求的,实在寥寥无几,除了她还是实在的在他怀里,其他的追不回,也求不得。
凤靡初笑道,“想学着做牛肉丸子,但是刀子不听使唤。”
景帝仪笑道,“你们的干系甚么时候这么好了,都无话不谈了?我只是随口一句。”
他沉默好久。
他能罢休么?
佩服?有甚么好值得佩服,他不过是想亲眼看着那些仇敌的了局比他惨痛,“我最想要的都回不来了。”他的腔调一改暖和,带了些薄凉,这才是实在的。
景帝仪悄悄拍拍他后背,“行动维艰,凤哥哥也走到本日了。牧笙说他很佩服你。”
“没有。”她家里的事,若牧笙晓得了,对他一定是功德。
唯有她罢了了,他如何罢休。
凤靡初问,“想家了?”
……
景帝仪叫人从湛王府取了换洗的冬衣金饰来,好似要悠长的住下。
她抓起衣物要下榻,凤靡初伸手将她搂了返来,在她耳旁轻喃,“妖精。”
如何他想她染上离不开他的风俗,反倒本身着了魔,“蜜斯到底是对我用了甚么邪术?”
“嗯。”她出门这么久了,确切想家了。
景帝仪数着他身上的狰狞的疤痕,看是有几条,“又不是头一回看了。”
景帝仪低头看着,“如何伤了?”
他吻着她的头发,轻柔细碎的吻落到她耳边颊边,动情的呢喃,“蜜斯就不能再更多喜好我些么。”
他柔声道,“在盗窟时也是蜜斯为我包扎的。”
凤靡初吻住她的唇,呼吸乱了,他将明智抛到了九霄,啃咬着她每一寸肌肤,只剩占有的动机。
景帝仪笑道,“那凤哥哥是要上朝还是陪我这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