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几时将你教的这般蠢笨[第2页/共3页]

他闭了闭眼，看了眼窝在常卿念怀中的孩子，低声道，“若如你所言，府中之事皆与她的怨气有关。

杜学义没有防备，扑通一声跪下，正要愤怒，便听得女子道，

她说此事疑点重重，他不去求证就妄下定论。

她的声音和顺至极，让孩子脸上的防备略减去了一些。

她不是吊颈，是被她的婢女和祖母院子里的老嬷嬷合力掐死的。

他不管常卿念登门，是真的因方氏幽灵所托，还是借鬼怪之说替方氏抱屈。

旋即，他认识到甚么，蓦地昂首，大脑嗡嗡作响。

“来人，把这狗主子给我拉出去，好好审审是谁给她的狗胆敢虐打主子。”杜学义没有同孩子打交道的经历，只得回身一脚踢在婆子身上。

卫清晏的心沉了沉，抱着孩子大步往风晓院而去。

俯身将孩子抱起，卫清晏将她小小脑袋靠在本身的肩头，一下一下轻抚着她的后脖颈，一向不敢哭出声的孩子，收回小兽般的哭泣。

可她不是我的孩子。

孩子背上的鞭痕让他不得不信赖，方才卫清晏让他看到的场景是真的，固然匪夷所思。

顾恤她年幼，每次同房前，他先喝了避子汤，想着等上两年她年纪大些，再要孩子。

保护听令将人拉了出去。

“你是谁？”

他恨方氏，却可容不得这些狗东西在他眼皮子底下欺负一个孩子。

这些话，他只对将军说过。

现在想来，一个杀主婢女说的话，可托吗？

他但愿此事到此为止。

可盼来的倒是方氏的叛变。

惶恐，欢乐，气愤，惶恐，各种情感一股脑涌上，让他不知该做何神采。

肥胖的胳膊上尽是密密麻麻的针孔，后背鞭痕纵横交叉，一双水瞳眸子里装满了惊骇和不安。

那么他喝了避子汤还能怀上的孩子，会是他的吗？

你说，在外交战，不能亲眼看着她出世，等归家，定要日日伴她长大，你……便是这般做的？”

他刚没细看，想要再看，却见孩子的脸窝在女子的怀里，被她抱着出了屋。

只是他未曾想过，孩子会被虐待。

杜学义经常在她面前夸耀，还从她手里讨要了一副金碗金筷，强行让她做了孩子的‘寄父’。

很快，门别传来婆子凄厉的叫声，本就缩在一团的孩子，眼里惊骇更甚。

“都畴昔了，今后再无人敢欺你，你爹会护着你，姑姑……亦会护着你。”

脸上透着森冷杀意。

为何晓得他对将军说过的话？

自从娘身后，她再也未曾被人如许和顺地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