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欲效阿瞒当日计，赵过三打曹州城[第3页/共5页]

察罕帖木儿笑道：“先生多虑了。之前我们不是议过？目前邓贼在益都可用的兵力能有一两万就不错了，哪儿有二十万之多？”

“把我们拖在这里？……，又是为何？拖住了我军对他有何好处？如主公所言，他只是遣派些小队马队四出骚扰，又不肯布下铜墙铁壁、完整断我粮道。长此对峙下去，除了使我们多破钞些粮秣，并无用处啊？”

如若没有“大败”，就划一给了察罕帖木儿借口，前有赵过虎视眈眈，如何北上？如何驰援？但有了“大败”，便没有坐观以待其变的借口了。

“要下雨了么？”

这并不是不成能的。

“要提及来也真怪，察罕老贼耐烦挺足的。这么多天，硬是能闷在城里半步不出。”

“楚丘、单州，皆在成武以后，一居其南侧，一居其东侧。遣轻骑往去攻袭，即便能到手，撤返来怕是不易啊。”

“俺、俺有一道军令给你，你若能办成，就、就算你将功补过，不再提你前次大败之罪。若、若不能办成，两罪并罚！也、也不需俺再命令，你自提头来见俺就是。”

“老夫也在犯疑。”

“此话怎讲？”

李惟馨站起家，徐行走到吊挂在侧壁的舆图前，细细旁观图上情势。一边旁观，一边蹙眉沉思，过了好一会儿，他说道：“主公，赵贼此举，必成心图。既知他别成心图，我军若持续安坐不动，怕是不好。”

由辽入关，元时髦无山海关。 山海关是明初徐达修复建成的。

“老夫也这么想。那以先生之见，我军该如何是好？”

“要、要你率军，明日出城，再、再去攻打曹州一阵。”

再加上元世祖忽必烈期间，为加强统治、防备汉人造反，曾经尽毁天下城墙、关卡；虽说自红巾乱起后，元廷又复命令旨，命各地重修、补筑城墙，但一来，红巾军活动的重点是在中原、荆楚；二来，邓舍夺得辽东后，又派李邺不竭骚扰辽西，故此，实际上，从辽东南下入关的门路是通畅无阻的；特别活着家宝全军毁灭后，更是一帆风顺，几无反对。

问话的是李惟馨，他也一样满腹迷惑：“先是诈言邓贼亲提二十万雄师前来，欲与主公一决胜负。用这类初级的手腕来恐吓我们。主公判定他是想用此计来吓住我们，使我军不敢妄动；他从而能够借机撤兵。臣也觉得然。但这好几天畴昔了，他却如何还稳坐城中，半点没有动静？”

“主公言之有理。……，那么，他这么做，倒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