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间谍 3[第1页/共6页]

“何为弱者？”

“辽西、沈阳、高丽，三者之间，最强者看似高丽，最弱者看似沈阳。实在不然，沈阳以北的宁昌、泰宁、开元等路，地稀有千里，多蒙古诸部。今有沈阳反对在前，宁昌等地的蒙古部族或谓：敌在千里以外，与我无关。主公一旦拔下沈阳，兵锋威胁，必导致其大家生自危之感，不复一盘散沙，定然凝集一团，主动与我相争。

邓舍觉得然，道：“沈阳似弱实强，但是，高丽便为似强实弱了？”

“既定高丽南部，我后顾无忧。

邓舍当然传闻过。

姚好古的话，出自《尚书》，古朴通俗，前半句他没听太懂，后半句听的明显白白，晓得在奖饰本身。他一笑，也引了一句《诗经》，答复道：“黾勉处置，不敢告劳。”

“但下步之决策，主公还需早下决定，早日除此亲信之患！”

姚好古道：“臣觉得，要处理孛罗的费事，便在此两人的身上。主公能够与他们联络一下，不希冀他们臣服，乃至完整能够用划一的礼节对待，极力地援助一下他们。他们越活泼，权势越大，就会越吸引孛罗的视野。短时候内，可保我海东的安然。”

转回后院，贰表情甚是镇静。史乘上讲及乱世，常常说万邦来朝。他海东现在固然不过盘据权势之一，论强大忝居末流，可固然如此，四方使者纷沓而来。放在一年之前，这景象他想也没想过的。

洪继勋放下茶碗，凝神静听。这时，他开口说道：“先高丽，正该如此。不过叨教姚大人，得高丽后，接着是否就打沈阳呢？”

“辽西靠近腹里，要论其强，更甚沈阳。臣之鄙意，万不成与之等闲开衅，我以强军屯武平、驻义州，目前只要能防住它来袭我，便能够了。待主公东取高丽，北夺沈阳以后，坐观待变，若中原有事，我可取之；若中原无事，锁关自保。”

特别程思忠，本就是辽东红巾体系的，原为关铎麾下嫡派。关铎打下上都后，与潘诚、沙刘二率主力开赴辽东，留下了一支人马驻扎上都，其领便是程思忠。关铎身后，邓舍早故意与之联络，不过连逢大战，临时没有顾上。

风寒彻骨，贰心热奋发。院内树木，枝桠指向夜空，精力抖擞。绕着院子他走了一圈，毫无困意，干脆折回前院，取了罗国器等人的条呈，挑灯细看，一夜无眠。

这两点以外，洪继勋另有个上风，不敷为外人道也，——牵涉到高丽最值钱的货色之一。高丽王献来的那数千高丽女子，尽数由他卖力调教，他且出身王谢，晓得高丽女子在中原的行情，不会在代价上亏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