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一更）[第3页/共3页]

浴巾从她肩上滑落，可无人在乎，杨呦呦双腿夹在贺海楼的腰间，任他闯进了这一方隐蔽的空间里，用身材抵住了她。

开门！

她按住他的双手，踮脚吻他，激越如同月夜下的第一波浪。她不说爱，自有行动证明。薄薄一件全棉白衫被雨水打湿透明，她扯起下缘重新顶掀起，白衫下是少女的身材，象牙色的皮肤上只剩一抹玄色内衣当作樊篱。

贺海楼坐窗台上吸完最后一根烟，捏扁了烟壳顺手丢进渣滓篓里。

“蠢话。”他说，感到心中柔嫩，全因为她。

樊婶同阿正睡在隔壁，贺海楼睡小屋，空间宽裕，只容得下一张床同一尊小小立柜。床头有张书桌，小到只能缩手缩脚坐出来，仿佛一夜回到小门生涯。

贺海楼那一刹时爱上她的笑容，人若讨厌他，他无知无觉，人若怜悯他才令他烦恼，别人的恩赐要他来接受，还当是一种奉送。杨呦呦从未如此，她只当平常，也从不避讳。

手机闪了一闪，有讯息出去。他觉得是杨呦呦，翻开看，倒是第二日有客户约了拿车。

“如果辛苦就想放弃，那是喜好，如果辛苦还要一起，便是爱情。是不是”她开口问他，“你有没有一瞬想要算了”

杨呦呦轻笑，听他说后半生，顿时心安，晓得他并未放弃。

杨呦呦在这一刻居高临下地看他，不过只是一眼，下一秒，换她吻他，手掌扶住他的下颚，令他引颈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