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第2页/共2页]
此人固然边幅俊美,但是硬里带俏,不像是娇生惯养的贵公子。那此人是谁?如果有人在街上这么问,那定是外埠人无疑了。
朱闯噎了口唾沫,呆立半晌,发觉钟蕴朗已走得远了,这才吃紧跟上。
肥大官差一喜,侧脸一笑:“二爷,是钟爷返来了。”肥强大汉也是满脸堆笑,指着桥头:“你接着看。”
肥大官差沿着石子路一向看去,应天府的朱楼高阁错立两旁,廊间檐底的纹雕在落日余晖之下,显得格外古朴实雅。一条小河穿街而过,河面不宽,一座木桥高出,便将两岸相连。
钟蕴朗。
河边盥洗衣物的女孩们离得近,看得比楼上逼真,钟蕴朗的脸颊在这暗淡昏黄的阳光下别有一种结实的活力,让人一望之下,便呆住了。洗衣的声响顿时止歇。
钟捕头这‘善面韦陀’的称呼,便是应天府百姓暗里里传开的。
河边洗衣的女孩们见他剑眉微挑,不由地内心一跳,一片吱吱喳喳声随之响起。钟蕴朗臊得脸上一红,忙忙骑马前行。
“朱二哥。”钟蕴朗翻身上马,身姿轻巧。
一人一骑,踏下落日余晖,缓缓入城。顿时的人尚正幼年,不过只要二十岁的年纪。
但叫是应天府土生土长的本地人,那个不晓得,应天府衙这位大名鼎鼎的‘善面韦陀’钟捕头。全部应天府,撤除知府大人,就数钟捕头最受人恋慕。
一张俊美的面庞乌黑如玉,双唇绛红,本该是潘安似的贵公子样貌。脸型却又恰好生的表面清楚,眉如剑,目如星,再加上一只很男人气的鼻,竟是平增了几分飒飒豪杰气,本来的公子气味倒给冲淡了。
身边一名瘦肥大小的差人,嘿嘿笑道:“二爷这您可说的不对,钟爷只是人长得俊了点,可从不拈花惹草,何来的祸害之说啊。”
这个名字可不知被多少怀春少女,念入闺阁的情思,写进温情的苦衷,化作了句句诗行。芳心暗许以后,夜间低吟,老是唇齿留香。
肥大官差又再看去,只见钟蕴朗已乘顿时桥。
“哈哈,应天府的女人家整日魂不守舍,都在为我们家这位爷忧愁呢!这还不是祸害么?”官服大汉咧嘴一笑,马鞭向前一指:“你本身看吧。”